第二日,董卓立即举行禅让大典,让李儒宣读废立诏书,推陈留王即刻登基。尚书丁管看不过,大骂董卓为篡逆国贼。董卓大怒,命人当众斩了丁管,可丁管人头虽被砍下,可双眼不闭,那张嘴仍然叫骂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众人都悲痛不已,又无可奈何!
董卓将何太后、少帝、唐妃三人关在后宫,一个月发三箱方便面,少帝三人看着大白象方便面悲愤又无助,天天像在牢中永远看不到希望。
一日,少帝看着房檐边自由的小鸟,有感而发作诗宣泄心中的悲愤:“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泡面无伴侣,冷水配凉烟。恨失金銮殿,无人辨忠奸。何人仗忠义?灭贼还青天!”何太后听后说:“孩儿好诗句,尽抒我心,我也当赋诗一首,就当我们母子留在世间最后的东西了!”
说完便在一旁吟诗道:“我哥是个大傻逼,引狼入室盼头七,有勇无谋不听劝,真是一个大傻逼!”少帝一听,愣在原地说:“娘,你这个水平,孩儿不敢评价。”唐妃听了竖起大拇指说:“圣上何出此言,母后装个逼而已,至少比假浅浅强多了!”三人正在自我排解忧愁,这些话都被看守一五一十的记在了心里,跑到董卓面前告密领赏去了。
董卓一听:“哟呵?!还会作诗辱我,吾定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说完对李儒下令:“你带点暹罗国的恒河啤酒给少帝送去,让他们下线!”李儒领命后,立刻安排恒河啤酒,带着甲士找少帝去了。
何太后、少帝见李儒来就问:“所来何事?!”李儒说:“天气渐冷,相国挂念你们,特命我来赏赐毒酒,额呸!赐好酒,给你们暖暖身子!”
唐妃一听,跑上前说:“二货,说漏嘴了吧!我们已经吃过头孢了,你请回吧。”李儒说道:“这是啤酒,干净卫生!”唐妃接过啤酒看了看,指着瓶身对李儒说道:“这成分表里写的清清楚楚,我们都这样了,你们还要赶尽杀绝,不怕遭天谴吗?!”李儒说:“既然嘴瓢了,我也就不装了!这酒今天圣上是喝也得喝,不喝就得注射!”唐妃一听,说:“既然你们要拔圣上的网线,我愿一命换两命,只求你们放过他们母子,我喝!”
李儒一听,说了句:“意外啊!你是想感动我吗?有血性!可相国交代了,这是少帝专享,你还没资格喝!”说完,唐妃不顾一切上来抢酒,李儒一掌推在唐妃的额头上,护着手中的酒,不让她抢。见唐妃不放弃,李儒一个扫堂腿,放倒了唐妃。
李儒把酒递给少帝说:“私人订制,only U!”少帝踉跄走上前去接过毒酒,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口,闭眼喝下去,唐妃与何太后在旁撕心裂肺的痛苦大喊:“苍天无眼,董卓必被灭族,圣上不能喝啊!圣上!”
只见少帝喝了一口,闭眼站立了一会儿后,睁开眼纳闷道:“怎么是甜的?!”接着又连连喝了好几口,喝完看着李儒问:“怎么还不死?”李儒一看说:“差不多得了,拍戏呢,我上哪给你搞毒酒,这是我午饭套餐里送的——土老吉凉茶,自己都舍不得喝,你倒给我全干了,喝完快倒下,别废话了!”
一听李儒这么说,少帝手掐脖子,痛苦的走来走去,走了将近有五分钟,然后找了个地躺下,唱道:“say goodbye,say goodbye……!”高音唱不上去,倒地歪头死了。
何太后看着少帝拙劣的演技,边看边嘿嘿笑道:“现在的年轻人,演技真心烂!”李儒说:“别墨迹了,你是跳楼,垫子铺好了!”何太后一听,瞬间黑脸。
唐妃对何太后说道:“母后,U jump I jump!”李儒骂道:“降毛线!等等。”唐妃转脸看向李儒,只见李儒用手指沾唾沫翻着手里的剧本,对唐妃说:“史书上说你是三尺白绫勒死的,你自己来吧,我录个视频,好回去交差!但是不准加戏!”唐妃白了李儒一眼,拿着一筒卷纸上吊去了。
何太后走向阳台边,大喊一声:“求苍天为我报仇!”然后跳楼身亡了。唐妃也抛出卷纸白绫悬挂在室内主梁之上,自己踩着凳子而上,看着李儒说:“后人史书不会忘记,是你逼死了我们三个!”说罢便悬梁自尽了。
董卓上弑明君,下杀贤臣,建立起了足够的淫威后,直接入驻后宫,淫乱宫女皇妃。
一日出城,董卓正遇到传统祭祀土神的“社赛”庙会,一时兴起居然把所有参加的百姓,男女老少全都抓了。男的统统斩首,将头颅悬挂在战车四周。女的全部分给兵士奸淫玩乐。
屠杀完毕回城时,文武百官因惧怕董卓,不得不列队迎候。众人见马车挂满人头,均大吃一惊!越骑校尉伍孚忙问道:“相国,战车何故挂满人头?”董卓大声笑道:“一场大捷,这是敌军的头颅!来啊,给我统统取下,堆在城门口烧了,让天下人全都闻风丧胆!”
不一会儿,士兵们将人头悉数堆放在城门前,董卓亲手点燃火把抛入其中,顿时燃起大火,火堆噼里啪啦,场面甚是惨烈!可烧着烧着,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巨大的火焰不是红色是绿色的!一团团绿幽幽的光,从骷髅头骨的眼眶中向外喷涌。
只听人群中有人恐怖的指着火堆喊道:“鬼火!鬼火!”这火光带着一股深深的寒气,爬到周围人的身上,慢慢渗透到每个细胞中!那噼啪作响的燃烧声中,能清晰听到鬼哭人嚎,凄惨恐怖。那绿色火光在城墙上投射出一道道人影,只见人影一个个撕面嚎叫,无数只枯手像在索命搬的向上抓扯!这一幕简直来到了阴曹地府一般!
董卓也被眼前景象吓得不轻,没等烧完就借故跑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