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鳞翻身上马,去追邢容儿,他心里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但是没想明白。
琢磨半晌,仍旧觉得一头雾水。
算了,回头问问福宝。
福宝两条腿在后面追,追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回头见少夫人的马车也走远了。
“造孽呦!”
福宝停下来喘了口气,继续小跑着去追,摊上这么个主子,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沈金鳞追到楚月楼门口才追上邢容儿。
“容儿……”
邢容儿手帕掩面,绕过他进了楚月楼。
两人这样子,明显是闹了别扭。
“呦,这不是三公子嘛,不知道三公子大驾光临,您也知道容儿的性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楚月楼的妈妈扭着腰甩着帕子迎上来,对沈金鳞动手动脚,沈金鳞拂开她,追着邢容儿上了二楼。
“且,不就是比妈妈我年轻几岁嘛,想当年,妈妈我年轻的时候,身边不知道围着多少公子哥儿,要是遇上三公子这样痴情的,妈妈我早就嫁出去了!”
不识好歹!
老鸨这番话只敢自己小声嘟囔,转头看见其他客人,又调整好笑脸迎上去。
“老爷,来玩儿玩儿呀!”
“容儿,你听我说,这两天,不是我不来看你,是我实在抽不开身,我得去给你赚赎身的银子……”
沈金鳞被邢容儿关在房外,“容儿你开门呀,我这两天跟林蛟跑遍了京城,想找个地方开酒楼,给你赚赎身银子,你信我!”
女人任性起来真是要命。
沈金鳞刚在心里吐槽完,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邢容儿扑进他怀里,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鼻音。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
邢容儿拽着他的腰带将他带到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沈金鳞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
邢容儿媚笑着脱了自己的外衫,露出她精致的肩膀和锁骨,她柔弱无骨的手抚上胸前的系带……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沈金鳞心知肚明,他心里却突然想起秦悠悠,她让他来追邢容儿,说明她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不会吃醋吧……
他的不专心让邢容儿不满。
“麟哥哥,你不想要容儿吗?”
烛光下,邢容儿的皮肤润泽光滑,像丝绸一样,她已经脱了裙子,身上只剩下一个肚兜,一条亵裤。
她大胆地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沈金鳞脑子里轰的一下,无法思考。
“麟哥哥,我都放你回去成亲了,你真生容儿的气了吗?怎么都不肯碰容儿了呢?容儿好不容易保住清白之身,就是为了麟哥哥呀……“
沈金鳞口干舌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丢在床上,他动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却听见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福宝在外面喊道:“公子,您快出来,小人有要事禀报!”
沈金鳞动作一顿,没搭理他,继续解腰带。
在家里吃不饱,先在外面尝尝鲜,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他今天要是再不发泄,早晚会憋出毛病!
邢容儿埋在粉色的床帐里,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勾着他的心魂。
“公子,小人真有要事儿禀报,十万火急!”
福宝快把门给拍烂了,沈金鳞心急地脱了半天衣服,却连扣子都没解开。
“公子……”
沈金鳞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打开房门。
“你最好真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