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小子胡言乱语您也信?”
确实不可信。
沈金鳞醉得不省人事,他搜罗了这么多好酒,三皇子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陪我喝一杯吧。”
沈金鳞这段时间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他抬头看着大堂顶上挂着的琉璃灯,确实很壮观,以前没见过。
“没打听出来他准备怎么经营吗?”
程赢沉声道:“这小子做什么都不跟旁人解释,就连他身边的那个随从,都不太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主子,他真的能行吗?”
行不行,已经这样了。
“这家酒楼砸在手里,一年要花不少钱,给他折腾吧,说不准能有意外之喜呢!”
三皇子丢下酒杯。
“我不便出面,能帮他一把,你就帮他一把,把酒楼做起来,我们也能宽裕些。”
程赢应了声是。
“阳华,你真的对秦家长女无意?”
三皇子临出门前又问了一遍。
程赢并不回答,颔首抱拳恭送。
等三皇子的马车离去,程赢回头看了一眼酒楼的大堂,沈金鳞那小子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不过是一个纨绔,他配不上秦家长女!
熟睡中的沈金鳞觉得后背有点凉,从桌子上爬起来,大堂点的蜡烛已经灭了,漆黑一片,大堂里留了个小厮陪着他打瞌睡。
“什么时辰了?”
打瞌睡的小厮猛地惊醒。
“公子恕罪,小人不知怎的睡过去了!”
小厮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公子,夜里凉,您要不回房间里睡?”
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没收拾,沈金鳞打了个哈欠。
“回头让人收拾一下!”
酒他还没试完,照着这个速度下去,他以后得天天醉倒。
房间里的窗子还开着,湖面上的风吹进来,让沈金鳞的睡意都没那么浓厚了。
关上窗户,看见床铺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房间里也被打扫整理了一遍。
虽然大概的格局没有改变,但是看起来温馨了许多,男人还得有个家才行!
沈金鳞盖上被子,被子上阳光的味道催眠,他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早上被一阵吵闹声叫醒。
“福宝,什么事情?”
忘了,昨天派福宝出城去烧制瓷器,天才刚亮,福宝应该还没回来。
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到楼下。
“你们不是耍流氓吗?你们这是什么酒楼啊?不招男工,只招女工,长得丑点儿的还不要?呸!你们这儿不会是个黑窑子吧!”
门口被一群人围住,林蛟带着几个小厮挡在门口,着急地跟大家解释!
“我们不是窑子,你们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走?再闹事儿,我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抓呀,你抓呀!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