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海来霓裳轩想给自己换身衣服,可谁曾想竟然遭到了一位白面青年恶意挑衅,他如何能忍?
“哟,谁家的疯狗没拴住,给跑出来了?”
“你说谁是疯狗?”那白面青年怒极。
“谁搭话,谁就是疯狗咯!”云沧海嘴角讥诮上扬。
霓裳轩外的看客,哈哈大笑,霓裳轩内的人也都出来看戏。
“你找死,给我打!”白面青年一声令下,从他身后走出来三个泼皮,冲了过来,将云沧海围在中央。
“两位姐姐,麻烦帮我把箱子看好。”云沧海将手上箱子送到两位美女店员面前,粉衣女店员伸手接过。
说时迟,那时快,云沧海刚刚将箱子交出去,那三个泼皮便向他扑来,似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一个泼皮快步前冲,一招一字冲拳,直取他的面门。一个泼皮原地下蹲,一招横扫千军,攻击他的下盘。一个泼皮高高跃起,一招力劈华山,一记鞭腿劈向他的后脑。
三人配合默契,同时攻来,显然没少做这群殴之事,端得无比纯熟。
面对三人来势汹汹的攻势,若在未修炼之前,云沧海必然无法应对,必吃大亏。不过经过两次身体强化,他的肉身力量与反应速度,远非之前可比。
云沧海动了,他的身子一闪,化为一道残影,一把抓住那一记鞭腿,顺势向下一砸,连人带腿砸在了,那攻击下盘的泼皮身上,登时骨断筋折,惨叫连连,再一闪,闪在那使冲拳的泼皮身后,一记手刀斩在他的脖颈,登时昏死过去。
云沧海双手一摊,一副不屑之色,“就这?这就是你仰仗的武力吗?”,那白面青年见云沧海弹指间,就将他的三名打手打翻在地,霎时慌了,豆大的汗珠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掉在地上,“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呀!”,那白面青年慢慢后退,可外围的人群,又将他挤了回来。
云沧海神色冷了下来,一股狠意透发而出,身形一闪,闪在那白面青年面前,“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但恶意挑衅侮辱,还要命人置我于死地,你说我要干嘛?”,一记耳光顺势甩在他的脸上,那白面青年一声惨叫,几颗门牙混着鲜血飞了出去,而他本人像那断线的风筝,飞到几米之外,摔了一个狗吃屎。
白面青年趴在地上,金色华服裹着地上的泥土,样子十分狼狈。
人群纷纷散开,给云沧海留出一条道来,云沧海身形一闪,闪在白面青年身旁。
白面青年嘴里骂骂咧咧,刚要爬起来,云沧海顺势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再次趴下。
那白面青年被踩,嘴里再次开喷,“你个土包子,有种你就打死老子,等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云沧海眼神冰冷,一脚踏向他的手臂,那白面青发出一声惨叫,手臂登时粉碎性骨折,“有种你再威胁一个试试?”
那白面青年手臂被废,哪里还敢说一个字,双腿一抖,一股腥臊的黄色液体,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云沧海捂着鼻子,上前几步,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你刚才的傲气呢?你咋不狂了呀?你不是很牛么?来,再放几句狠话试试,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看着白面青年的惨状,周围尽皆传来议论之声,这些声音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打得好,这种人早就欠收拾了,前几天他还偷看老娘洗澡。”
“打死这个坏蛋,昨天他还抢了,我的冰糖葫芦吃。”
“苍天有眼,总算有人惩治了这个恶少,他天天带人来俺面摊前吃面,却不曾给一分钱,问他讨要面钱,他就让那三个狗腿子将俺一顿毒打。俺也有妻儿要养活,被他这样一欺负,都快吃不上饭了。”
“老天有眼,这恶徒总算遭到了报应。上个月他强占了我那孙女,我那儿子去找他放人,被他叫那三个恶奴押着,当着我那儿子的面,行那禽兽之事。我那儿子不堪受辱,找他拼命,被他命那三个恶奴活活打死了。我那孙女见父亲被活活打死,拼命反抗,结果被那个畜牲与那三个恶奴给蹂躏至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泪纵横,越说越气,恨不得吃了那白面青年的肉,喝了他的血。
“老丈,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没人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