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毕竟是祭奠他人，所以季折今天穿了身藏青色的窄袖长袍，极细的腰用一根玄色纹带束着，容颜精致如画，乌黑的长发束起来戴着顶镶着银边儿的小玉冠，莹润晶亮的玉冠更加衬托出少年头发的墨黑顺滑，如同丝绸，还真是个矜贵的小公子；

更别说裴玉还特意让人给他的唇上了层浅色的胭脂，弄得少年的嘴巴看起来娇艳又饱满，看起来真是格外好亲。

这时候张着嘴巴赌气般的‘哦’了一声，可非但不会让裴玉感到讨厌或者怎么样，倒是————

“张姨说你嘴巴上的胭脂是毓秀阁的新货，有水果的味道，是真的吗？”

像是专门要为了和季折穿的般配些，裴玉倒是难得穿了一身玄色衣裳，不过他的袖子是宽松的，腰间挂着一块白玉玲珑配饰，长发用白玉簪子绾在脑后，看颇是气度逼人，只不过说出的话就不那么仙气了；

没有WiFi，没有iPad，没有电脑，季折不仅难受了一路，还无聊了一路，这时候裴玉问他胭脂什么味道的，季折自然是舔了舔嘴巴感受了一下；

“嗯.......好像是有一点。”

但是没有口红的味道浓，他记得他母亲有些口红闻起来就是香香的，有花香的，也有水果香的。

裴玉微微一笑：“真的吗？我也想尝尝。”

然后季折就跟看傻子一样看他了：“那你去找张姨啊，我又没有。”

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