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屋里黑,两兄弟体型又差不多,小芳以为王虎回来了,就让王豹得了手。
得手后,王豹等到天蒙蒙亮,又爬回自己床上。
小芳则以为丈夫一大早出门揽活去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年,只要哥哥不在家,王豹就往小芳床上爬,一次也没被发现。
有一天,王豹大意了,睡过头了!
等小芳醒来,发现身边之人竟是王豹的时候,羞愧欲绝,竟然离家出走,找了个尼姑庵出家了。
等王虎干完活回到家,老婆不见了!
王豹哪里敢跟哥哥说实话,只是瞒着哥哥四处打听。
后来终于打听到小芳做了尼姑这事,他又羞又愧,没脸再见哥哥,便也找了个小庙出了家,法号智樟。
王虎这下更着急了,先是老婆不见了,跟着弟弟也不见了。
他放下手中活计,四处打听,后来终于找到做了尼姑的小芳,弄清了真相。
得知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竟然做出这种事来,王虎伤心欲绝、万念俱灰,便在法门寺剃度出了家,法号圆通。
王豹知道哥哥也做了和尚之后,羞愧之情更甚,整日借酒消愁,后来被寺里发现,将他赶出了寺庙。
这期间,王豹不止一次来到法门寺门口,可他从来没有勇气走进去。
二十年来,兄弟二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
楚文当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还以为师父偷了人家钱,或是气死了老爸什么的。
“哥,别打了,你先歇歇,先歇歇,等会再打。”
圆通(王虎)满头是汗,累得气喘吁吁:
“你,你……好!老子先歇歇…等下,等下打死你个狗东西……慧能,搬个凳子来。”
智樟(王豹)闻言,不等小和尚回答,自己屁颠屁颠的向后院跑去。
“我去,我去,哥你等着。”
老和尚跑得飞快,一会功夫就搬着把椅子小跑进了大殿。
放下椅子后,还狗腿似的一脸堆笑,去扶那本地和尚坐下。
那本地和尚并不领情,拼命甩开老和尚的手。
楚文看愣住了,不对,这情况不对,老和尚绝对不止偷了人家钱那么简单。
败光家产加气死老爸也没到这狗腿程度,老和尚肯定没干好事。
楚文正琢磨间,听老和尚喊道:
“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拜见师伯!”
楚文闻言,只得站起身来,抱着秀儿走到圆通身前跪下。
“拜见师伯。”
花言巧语也跟着跪下,脆生生的跟着道:“拜见师伯。”
圆通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就看到面前跪了三大一小四个人。
借着烛光,圆通看清了花言巧语的面容,霎时变了脸色,勃然大怒道:
“我就知道你个狗日的不是好东西,做和尚也改不了你狗日的烂德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智樟闻言,看了眼花言巧语,立时反应过来,赶忙说道。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哥,这两个是刚刚捡来的,真的!不是我捡的,是这小子捡的。”
“你狗日的再给老子捡一个来看看!”
“哥,你先别动手,你听我说,这两个其实……哥你耳朵过来点,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