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是我氧气,离了你我就活不了了。”杨行慎闷着头说着,也不抬头,却开始浅啄。
“不准拿胡子扎我!”梅贞拍他。
“呵呵,我还打算学学何先生,留个小胡髭,蛮有型呢。”
“敢,那样儿的我不要啊。一天地瞎琢磨,你那胡茬儿这么硬,头发稍晚两天理,都怒发冲冠式的,还敢留胡子,留胡不留人。”
男人呵呵笑,抱着她在水里疯,那眼里的执着与深情总令梅贞沉醉其中,不由自主地随他共舞。回到床上没继续疯,把人搂胸前说话。
“今天的晚宴上我见到了乔曼,改了名字了,叫什么莉莉安,做为一家英资机构香港总裁的高级助理,说是在北京的分部正在筹建,她会留任北京。她那个总裁年逾七十了,混血,哪跟哪混的不知道,但精明强干,气质风度都好,那眼神跟鹰似的。听何先生说原来一直当外室养,最近几年开始带出来,在香港社交圈风头挺劲的,正室太太都避其锋芒回伦敦了。号称满清亲贵之后,能歌善舞,懂外语会打扮,很是有一帮外室追捧。从年初开始进驻办公室,特别助理,估计就是打着带到北京来的主意吧。”
梅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乔曼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那是墨轩的亲妈呀。
“她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比如开除还是她逃跑呀。”
“开除军籍,要是逃兵,她敢回来?这样她也没用原名原姓,估计当年也是逃港者。这女人有一套,一副白领精英作派,跟总裁虽然亲近但不失礼,下午的会谈她没资格参加,晚上的晚宴参加的。席间见到我一副吃惊的样子。端着酒过来找我,感慨巧合,刚回大陆就见到我,没想到我也在北京云云,但远山过来后,才让我们听出话风,她知道的挺多。知道远山是我秘书,知道远山是墨轩堂兄,知道他俩是咱们徒弟,不过以为是学武的。也知道墨轩现在清华读书,甚至知道你带他去过香港。所以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赵桓的身份,情报工作做的很好。想用墨轩亲生母亲的名义感谢我的教导,甚而想跟我套近乎。我说,赵墨轩是我徒弟这是个公开的事实,我收徒弟之初就是因为我妻子觉得,他父亲工作太过艰苦无法照顾,而他母亲早亡,所以是亦徒亦子的情份,谁要敢伤害我徒弟或者借我徒弟之名行什么苟且之事,后果很严重,那将面临我与赵家的双重怒火。要不是考虑这一批是国宾,我的威压放出来肯定不只是让她脸白心悸了,没让她当场甭溃我都算给足这批香港人面子。晚宴后有舞会,你知道我的,不可能跟些莫名其妙的人跳什么鬼的交谊舞,正好何先生在晚宴时介绍的包先生刚认识,就是换给咱飞机那个,没来的及叙话,就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她这时借跳舞机会想邀请远山跳舞,远山回复:师娘说了,敢跟赵桓一样被人下药,逐出师门。出来后,我们俩对了对,感觉她只所以留北京上任,她那总裁那儿肯定是知道她在北京军区工作多年,也有一定人脉,未必是要赚钱,恐怕还是想要探听消息什么的。而她个人,虽然名不正,但肯定钱财不少,舍了在香港搏了这么些年才有的小名气,以公务身份留北京,恐怕所图不少。她的年龄也不少了,至少是想挽回墨轩这个儿子。听何先生讲,她原来属于一心求子的那批外室群体,求子无望才开始打满清亲贵之后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