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真知子女士在森林停车、徒步归来,你们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
工藤新一淡然的分析道:
“如果墨镜男在外埋伏真知子,那么他没有理由冒着风险把尸体藏在井底、更没有必要使用绳索捆绑尸体、增加引人注意的可能性。”
“可是......”
籔内义行的脸颊流淌一滴冷汗,身体微微前倾,不太自信的揣测道:
“他那么做的原因是不是希望我们想起十五年前的事情......?”
“而且......”
籔内広美站在籔内秀和左后方,神色不安的描述道:
“尸体的口袋无缘无故的放着一朵山茶花。”
“他一定是想杀光我们!!”
籔内义行激动万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杀光我们?”
工藤新一不慌不忙的反问一句,怡然自得的轻笑道:
“这里不是隔绝外界的封闭空间、对不对?
一旦有人发现尸体,我们警方必定赶至案发现场、封锁周边地带。
如此一来,无法自由出入这座宅邸的可疑人物注定不能杀害所有人。
而且......”
工藤新一沉吟片刻,古井无波的判断道:
“真知子的不幸身亡跟十五年前的事件无关,犯人没有必要在即将丢入井底的尸体身上藏匿山茶花、借此暗示十五年前的事件。”
“照你这么说,在外偷窥的男人到底是谁?”
籔内义行难以理解的看着山村刑警,慎重的补充道:
“那个戴着墨镜的家伙。”
“他大概是某人为了调查籔内义房的真实身份、特意雇佣的侦探。”
工藤新一面不改色的忽悠一句,镇定自若的解释道:
“警方到来之后,墨镜男依旧留在附近窥探庭院、似乎不太担心警方将他逮捕、足以证明他的身份清白。”
“等、等一下,犯人不是墨镜男的话......”
籔内広美双手握拳放置胸前,紧张极了。
籔内义行的脸颊流淌数滴冷汗,惊疑不定的有所猜测道:
“不...不会吧......”
“是的,有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
工藤新一双目一凝,言辞凌厉的告知道:
“就是杀害真知子女士的罪魁祸首!”
“喂喂、之前明明有说过吧?”
籔内义行紧紧的盯着山村刑警,严肃的重申道:
“昨天晚上,真知子去了车站前面的酒店。
等到九点左右,她在宴会的现场给家里打了电话!”
“即使她打完电话立刻开车,至少也要十点多钟才能到家。”
籔内秀和沉稳的看着山村刑警,有理有据的陈述道:
“昨晚十点到发现尸体的时间之内,我们一直待在会客室、根本没有作案的机会。”
籔内秀和转头看向神色不安的籔内広美,谨慎的寻求认同道:
“広美昨晚接听的电话正是真知子本人的声音、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