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诸伏景光躺在床上,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在梦中,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场景——缓慢的门缝张开,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之中,旁边沙发上血迹染满全身的是个女人。而一个小孩,惊恐地从门缝向外张望,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突然,那个杀人的小黑发现了他,充满邪恶的眼神向他靠近。
【观众天台,刚刚还是拳拳到肉的比赛,看得人血脉喷张,一下子切换到凶案现场,真有点让人接受不了。话说诸伏,你天天做这样的噩梦吗?
诸伏景光,还好,如果白天太累的话,还是可以睡着的。
松田阵平,其实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把自己的噩梦讲给别人听一听,会有很大的缓解的。
诸伏高明,弟弟你当时一定吓坏了,我却一直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大家一起看着诸伏兄弟,生怕他们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诸伏景光,谢谢各位,这个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每当这个场景出现,诸伏景光的心就会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一样,无法呼吸。
“呼——”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风景好奇的问诸伏景光,你刚刚从噩梦中惊醒就听到半夜敲门,难道不害怕吗?
诸伏景光笑了,我又没有做鬼敲门的噩梦,再说只要清醒过来,害怕的感觉就会消退的。】
“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诸伏景光皱了皱眉,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诸伏景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
“咦?没有人?”诸伏景光有些疑惑地四下张望,却突然在门旁边的地上看到了一个人影。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降谷零正坐在那里大口喘气,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零?你这是怎么了?”诸伏景光惊讶地问道。
降谷零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抱歉,景。我的创可贴用完了。你还有的话,能给我一点吗?”
诸伏景光这才注意到降谷零脸上满是伤口,上面还渗着血迹。他皱了皱眉,关切地问道:“你,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零,你和松田是打了多久?能伤成这样?
降谷零,记不清了,反正挺久的。喂,松田你和我约架的时间是几点?
松田阵平抬头开始回忆,宿舍是十点开始睡觉,然后教官们开始查房,要把整栋楼查完,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然后还有教官会巡查,十二点刚好,大家都睡了,有换班的人也不会找到我们。嗯应该就是十二点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