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在休息室里睡得天昏地暗，不亦乐乎。

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

拿起手机一看，上午十点。

他五点才躺下，抹了抹眼睛。

他穿了件衣服下床，打开门。

就看到万助理笑着说道：“张总，醒了，早啊。”

“什么事？”

张扬困的要命，眯着眼睛斜瞅着他，十分严肃。

万助理像看不到一样，笑着说道：“张总，方总来了，找您开会。”

怕张扬不乐意，还强调一下：“就叫了您和明总、欧阳总开会，好像有什么重大决策。”

张扬“啧”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打开门。

嘟嘟囔囔地说道：“真是我的克星啊，这个会早不开晚不开，非得等我熬夜的时候开。”

他经常加班，休息室就跟他第二个家一样，东西齐全。

简单洗漱一下，换了一套衣服，他就去了方蓉蓉的办公室。

“请给我一杯咖啡，谢谢。”

他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就只有他们四个开会。

方蓉蓉看着他的样子，问道：“又熬夜了？”

张扬点点头。

他现在可跟一开始从美国回来，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海龟形象天差地别。

就是一个颓废的码农。

“你们这些码农也注意点身体啊，熬夜对身体不好。”

“码农？”

听到方蓉蓉的称呼，张扬和欧阳朝都一愣一下。

这个称呼，总感觉方蓉蓉在嘲讽他们，但又没有证据。

“对啊，写代码的农民工。”

“噗！”

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咖啡，刚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什么鬼，写代码的农民工？”

方蓉蓉翻了个白眼说道：“请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张总。”

明彩笑的开心。

“你看看熬夜熬的，都老了十岁，你和欧阳还是注意点身体吧。你的头发还好吗？”

“草！”

张扬的内心被刺痛了，他最近真的有点脱发！

欧阳朝理解张扬，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不想改，是改不了啊，一到半夜，就是有写代码的灵感。代码就得半夜写才对味。”

方蓉蓉点点头：“好叭，那你们多保养身体吧。”

插科打诨了一会，张扬彻底清醒后，方蓉蓉说起了这次开会的目的。

“进军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