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蓉不能告诉王嫣华盛集团走私的事情，但也不愿意看到她跟华盛集团合作。

王嫣如果跟华盛集团合作，等到案发之后，会产生很多连锁反应。

不仅仅对环球集团有影响，还会对RB甚至是方明集团都有一定的影响。

更别说两人的私交了。

“我不建议你接触这种灰色产业，也不建议环球跟华盛合作。”

“为何？”

王嫣握了握拳。

方蓉蓉解释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并不是所有的行业都能够经营的。这种灰色产业，早晚都是要抛弃的。对于环球来说，之前是因为国家的一部分需要，所产生的这一部分产业，随着经济发展，这块已经不需要了。一个不需要的产业，你接受做什么？而且这种产业，稍微把控不好，就是犯法。你能保证管控的好嘛？现在你还要跟别人合作，那更加没有把握了。”

王嫣皱眉沉思着。

“我是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华盛常总经验很丰富，他说了，我可以提供渠道，具体操作他来。”

“王嫣，你太天真了，在利益面前，不要相信任何人。常勇冒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管是我跟环球的合作还是跟你的私交，我都不赞同你接触这个灰色行业，更不赞同你跟华盛合作。你如果想要有自己的事业，完全可以问李总要个正经企业管理起来，没有必要做这个。”

听着方蓉蓉的分析，王娟的变化很快。

“听蓉蓉这么一说，确实啊，堂姐，算了吧。灰色产业不好碰啊。”

王嫣瞪了她一眼：“王娟，你怎么倒戈这么快啊。之前你不是还很赞同吗？怎么蓉蓉一说不同意，你也跟着不同意了。”

让方蓉蓉说的，王嫣心里也摇摆起来了，但还是气不过王娟瞬间倒戈。

王娟挽着她的胳膊说道：“是因为蓉蓉说的有道理啊。再说了，咱们姐妹几个人，最厉害的就是蓉蓉了，跟着她的脚步，绝对没有错。”

只是错过这个机会，王娟真的不知道如何从李锐手里获得利益。

方蓉蓉有些奇怪：“你为何不直接问李总要呢？”

“啊？直接要，他怎么会给。”

“为什么不会给？”方蓉蓉说道：“都是李锐的孩子，他就算偏心也不会太过。当然，最重要的是，大老婆的孩子们都相继成年，会陆续加入公司。在壮大公司的形势下，他个人就没有担忧吗？环球作为老牌豪门，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平衡才是最根本的。大老婆那边的势力太大了，你要是能立起来，李总必定是乐见其成的。不说对小儿子的好处，就是他自己的位置，也会更加稳固。”

这一番话让王嫣茅塞顿开。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就是觉得我张口要，他会拒绝。”

方蓉蓉摇头说道：“你啊，就是太崇拜他了，总是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低。如果你想要立起来，为你和你儿子的未来考虑，那么你的位置要重新定位了。说句不好听的，叶少琪肯定不会像你这样。她必定把这些利益都摆在明面上跟李总争取。而你，只会不断地展现自己的价值，从而祈求李总大发善心，赌他的人性。”

这或许就是嫁入豪门的气短之处。

王嫣有些踌躇：“我如果说要一家公司，真的会给我吗？”

“要不你就去试试呗。”王娟怂恿着。

晚上回家，方蓉蓉说起这件事来，陆行之摇了摇头：“这个常勇冒，真是不死心啊。不过，李总就算想要甩掉灰色产业，也不会把这些渠道都交给华盛的。最起码不是通过自己的手。”

企业发展的越大，就越如履薄冰。

李锐不会让自己有把柄的。

“希望王娟能够明白吧。”

陆行之耸耸肩：“放心吧，李锐心里明白着呢。”

王嫣回家，亲自下厨，为李锐做了一顿晚餐。

“今天怎么想起亲自下厨了？让保姆做就行，你别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