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吾特意寻人缝制之衣裳,穿戴时务必小心,切莫损毁。”
言罢,阳乃轻轻拉扯领结,举止间流露出一股欲将其束紧的威势。
阳乃身着华服,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其对时尚之敏锐,即便不明那些奇特的术语,但久居上流,亦能略窥一二。
“可惜,若你稍蓄胡须,或许显得更为沉稳。”
比企谷八幡摇头,对更显成熟的容貌并不热衷。
“罢了,我们启程吧。海上游船宴席,实属难得。”
‘但愿今夜风浪骤起。’
然而,那背后之权贵早已算准时日,此刻海面定是风平浪静,无半分天象之险。
雪之下阳乃与比企谷八幡并肩步入座驾。
车内,阳乃忽生兴致,问道:
“讲来,近日何故未曾见你活跃?”
“愧对故乡父老。”
“直说便是。”
比企谷八幡左右顾盼,含糊道:“学姐,你父亲赠予的两张请柬,你予我何用?此事不该找更擅长之人处理吗?”
“不想一观乎?豪门世家次女之生辰?”
‘我问你为何找我。’
二人未答对方之问,各自心知肚明。
……………………………………
游船宏大,比企谷八幡难以估量其规模。
宾客众多,他却一无所识,唯有悄然跟于阳乃之后,看她逐一寒暄。
船舱内奢华无比,至于价值几何,比企谷八幡无法确切估算。
简而言之,犹如刘姥姥初入大观园,一问三不知矣。
唯一不变者,他只是略作扫视,便对他人无甚兴趣。
他发现众人与常人无异,各有小动作,小习惯,有人紧张,亦有年轻人笑语相谈。
而阳乃这般能从容应对各方来客,乃至清晰记下众人身份,实属罕见。
‘原以为这些人皆如阳乃般非凡,不料如此教育资源竟被愚者虚度。’
比企谷八幡迅速调整心境。
雪之下阳乃挽起他的手臂,低声道:“勿跟得太紧,否则他人会误以为你是随从,借机找我攀谈。”
“可我非挡箭牌也?”
“放心,此处之人尚有自持,不会因小事针对你。他们懂我之意,自会避退。”
言至此,阳乃察觉到比企谷八幡对众人暗藏敌意。
二人一同踏上这艘豪华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