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断倚眼神实在说不上清纯,说出的话更是让人面红耳赤,“试试?”
林时逸别过脸去,自己没喝多,除了刚才洗澡前一阵有点晕但问题不大之后就没什么事儿了,但萧断倚也不像喝多了啊,这怎么能那么坦然的说出这种话?
“我觉得还是不了吧?”
“为什么?”
“……太…折腾人了,吧。”
萧断倚看了看那几根各色散落的笔,随手拿了根打开笔盖,扯着林时逸的脚踝就在他大腿处写下了三个大字:玩死我。然后还不要脸的说:“你看,你在邀请我。”
英国的七月份说实话天气挺变态的,天气变化多端,这两天热浪都有一大堆人出去玩,也不知道都是哪个地区的人来旅游的。但这些都不重要,林时逸只后悔自己因为热穿了短裤,这字怎么擦不掉啊!!!?
“什么玩意儿,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林时逸无语死了这年头情趣纹身贴已经够够了,这笔写着不更是随心所欲了吗?浪啊
电话拨通,对面呼啦的喘气声林时逸这个“单纯”的小孩确实没听出来,张口就问:“嫂子,你们这几根笔画身上怎么擦不掉啊?”
River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爱人,特别尊重他的事业,语气和无视发生似的回话,“玩着呢?你说的是笔吗?那东西写上过两天自己就掉了,你要真看不下去就拿酒精擦一下,颜色浅一点掉个更快一点,植物成分,对身体无害的,纹身贴的话也可以拿酒精擦一下,很容易掉的。”
“我记得是不是也有两个出门也能远程用的?那两个你嫂子忘记电池了,你们记得自己买两节七号的,超防水,店内爆款噢,记得用空来你嫂子店里光临转转啊。”
“啊,对了,那东西最好不要写到私处哈,写到了也别拿酒精擦,等它自己褪色,就怕你对他会不会有什么过敏的,但我记得你好像没什么过敏的才让拿的,应该不会有事儿……嘶,哈。”
林时逸扭头看了眼一脸人畜无害的萧断倚,叹了口气,“噢,你们继续,打扰了。”
电话挂断,River把手机甩到床角,拍拍老婆都肩膀让他松口,自己的胳膊要碎了,"Go easy on the biting, it"s a bit sore."(轻点咬,有点疼。)
Zephyr Breeze放开了面前人的胳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说话,任由着身上人继续动着。
"Did you feel hopeless when you were in a state of suspended animation back then?"
(你当年进入假死状态的时候绝望吗?)
这个问题Zephyr刚才就在问,只是林时逸对电话打断了
"I don"t remember what it felt like."
(我不记得是什么感觉了。)
"Why didn"t you tell Eleven about it later on?"
(那后来为什么没和十一说?)
那么长时间了,大家早就把被叫错的“十一”这个名字用“Eleven”当英文名叫他了,关系好大家一般都不叫对方的姓氏。
River身形顿了一下,要真问为什么,他当时转院后被二次抢救,还好当时的角度撞的很奇特,他的安全装备也带的很齐全,当时还是有点害怕林时逸跟Zephyr告状的,没真把油门摁到底,也多亏了十一后来没敢碰他,但凡当时毫无设备帮他翻了个身他就真嗝屁了。
醒了之后坐着轮椅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自己老婆了,然后才想到十一应该吓坏了,想去找十一只看见了正在被Oliver接走的珋珋,珋珋和林时逸关系深了,十一很早就托关系把这个申请下来的狗狗大价钱留下来了,他自然知道珋珋不是被接走面对下一任主人了。
那时的林时逸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家里被收拾好该收拾的后Oliver才来从保姆手上接它的,River不知道珋珋为什么没跟着离开,但知道十一回去之后就是整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学习了,林时逸的家庭状态大家都知道,才会有说去了他的国家后想找他玩但不行,碰见了也不敢打扰到他,招呼都打不了,只知道一个他在的城市。
那时候的River哪敢让他分心,但凡他心乱了钱就哗哗的流走,大家都是有钱人,都知道有钱的好处,更明白十一有多爱钱,自然不会去坑好兄弟。
后来因为时间不统一,和林时逸那边的问题没办法联系了,除了Oliver Taylor给说一下珋珋的情况,他是真没办法毫无负担的联系十一,但也不能说就这样骗着林时逸三年,就算十一表面不介意,一起玩了那么多年,大家都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
Zephyr听了他的理由也觉得合理,但还是推了他一把让他起开,耳边被咬了一下,他听见爱人偷偷说了他一句小没良心的,真无语。
林时逸打算下床去楼下看看有没有酒精,几年前的自然没有了,该扔的都扔了,但万一保姆又买来新的一瓶来擦东西呢?
腰部被一只手缠住往后一拉,林时逸穿拖鞋的脚向后磕碰到床垫上弹了两下整个身子往后躺到萧断倚身上,“你干什么?”
“老婆,写都写上了,干嘛要擦掉?”
林时逸之前怎么没发现耳根后那么敏感,是因为萧断倚声音真的很好听的原因吗?
“你写点正常的,我念在你字好看留着也就那样了,你看看这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我觉得还好,你穿短裤都能遮住,很好的位置,来,我在你后腰上写一个。”
林时逸被萧断倚强大的臂力给翻了个面,他像个应激的猫似的想往前面爬,但萧断倚更干脆,直接就压到林时逸大腿上了。
十一不服,把手伸到后腰上不让他碰,在一堆看了就面红耳赤的小玩具里挣扎,可惜的是没一会儿就被他阻止不了萧断倚这个事实个征服了,不躲了也不抗拒了,因为他开始用苦肉计了
“萧倚,你行行好,松手吧,你看我还要吃药呢,吃完我就要睡了,又和你玩不了多久,明天,明天在战可以吗,你好歹让我缓冲一下成吗?”
萧断倚软硬不吃,别掀他衣服边说话:“今天喝酒了,药先别吃了,上次我就不说你了,要不是你自己知道避着那个不能吃的,要不是我后来把那个片段接下来给医生看了,要不是我后来发现那个盒子里塞的是维生素,今天我已经去给你哭丧了。”
林时逸无语,他在家按摄像头没跟自己说他还有理了
“你个小酒鬼,醉了之后就乱说话,你当时直接跟我说不是药不就行了吗?还让我那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