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洲看着他,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她……还好吗?”
“啊?她?啊!你说钱医生!”王营长一脸疑惑,随即用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他。这人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好像刚才问人的人不是他。
“钱医生最近一直呆在军医院,我这儿既没伤员,又没残,怎么好意思去人家那看病,要不你去看看,这点估计还没下班,说不定能见到。”
顾承洲看了一眼他,没说什么,抬腿就往外走。
“不是,你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去啊,”王营长在后面念叨:“你这也太没礼貌了,来看人家姑娘你还两手空……”话没说完便见顾承洲从车后备箱中拿出一个果篮,看着就比他那个好吃,他瞪了眼顾承洲,那位好像没看到,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经过。王营长感觉有水打脸上:“老虎,要下雨了。”他朝着军医院方向喊道。
时过境迁,当他再次来到证实,内心是复杂的,没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有路过的军医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有些羞涩地走到他面前:“先生,您找谁?”
“请问钱医生在吗?”他很有礼貌的回答,像人微微颔首,女军医打量着他,看着不像当过兵但又有种当兵的感觉。不过他也没多问,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句:“先生,你有女朋友吗?”话说的直白,顾承洲一愣:“订亲了。”
“哦。”他听出了女军医失落的语气,但爱莫能助。
“前面就是了。”她指了指楼梯拐角处的一间房说,顾承洲向她到了谢,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声音。
钱均若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钝了好几秒,再次见到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但很快收起脸上诧异的表情,不过她这一表情很快被顾承洲发现收入眼底。
“你是来看王国壮他们的?”她很快恢复平静,示意他坐在凳子上。
“嗯,听他说你也在。”
钱均若起身将窗户打开。顾承洲没说什么,从兜里拿出手机找到张图片给她看:“这是你画的?”他问。
钱均若“嗯”了声,突然想到她的画,怎么会在他那?”
顾承洲打消她的疑虑:“我是立意组负责人,来查验当地实情。”
她知道顾承洲的身份,富家子弟,而且有颜有权,作为一个公司部门的代表并不奇怪,但是没想到他会从事艺术行业。
他的手机接到条信息:“回来去梁姐那边有个大工程。”
他回了个“行”。但并没有避着钱均若。
“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顾承洲点点头,转身。
“顾承洲。”在他离开之际,钱均若叫住他:“当年的事我向你道歉。”她的声音略显凄凉。
顾承洲放在门把手的手往下一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不一会儿来了两位军医,其中一位正是刚才的那位。
“均姐,你俩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