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转身,进了一间教室,石仲德也跟了进去。
女人停下步,转头看了一眼石仲德,她的目光水一般的晶堂,其中似乎包含着许多含义,石仲德呆呆地看着她的眼睛,真是感到十分的陶醉。
女人解下毛衣,里面穿的是件白色衬衫。
“真美!”石仲德嘴里轻轻嘀咕着。
女人又脱下衬衫,上身只剩下匈罩,她的肌肤洁白细腻,就如凝脂一般。
石仲德惊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场面,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解下了匈罩,露出丰满的汝房,圆圆鼓鼓的,是那么光彩夺目。
石仲德发自内心惊呼:我的天呀!太美啦!她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在表示她对我的歉疚吗?或者她是在表示对我的爱恋?啊!我不是要画吗!我的手在颤抖,我怎么画呀.....
“嘿!你是哪个班的,出去!出去!”
旁边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把石仲德从梦-样的陶醉中惊醒,他往周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好多学生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拿画板,准备写生。石仲德不由得心里一惊,立刻明白了原来自己误入了洋画系的写生教室。
“嘿!说你呢!你是哪个班的?”中年老师走过来严厉地质问。
“....石仲德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我,我....”.“老师,他叫石仲德,是国画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讨厌鬼多嘴多舌。
“这不是你的教室,你为什么进来?”
“我走错门了。”
“是故意走错门,想看裸体美人吧?”座中一个学生嘲笑着。
“国画系的真流氓,想女人都想疯了。”另一个学生说话也不客气。
.......”.“.....”天其他学生说得更难听。
中年老师厉声说道:“还不快出去。”
石仲德红着脸,灰溜溜地走出来,内心却依然沉浸在喜悦之中。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琢磨:原来她是当人体模特的!回到宿舍,石仲德诡秘地对张钢辉和刘斯戎说:“嘿!你们猜我今天去哪儿了?”
“看人体模特去了呗!”张钢辉不加思索地说。
“你怎么知道?”
刘斯戎说:“全校都知道啦!国画系的大色狼,偷偷溜进洋画系的写生教室,正当看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之际被当场抓获。”
“全是谣言,我是走错了门。”
是故意走错门的吧?”张钢辉说。
“啊?洋画系的人这么说就算了,你们这么说可不行,简直是胳膊肘往外拐,我真是冤枉!”
刘斯戎劝着说:“别难受了,难受的该是我们才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