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追梁小姐。”
石仲德故作镇静地说:“没关系,如果感情是真的,经受得住这么小小的考验。”
“现在冯胖子追梁小姐追得厉害,你可得当心,我看梁小姐也好像不难追似的。”
石仲德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孔秋,多谢你这么关心我,南场中尔虞我诈,只有你对我还是那么义气。”
“谁叫咱们俩是哥儿们呢!”
“你在商场上也混了些时间了,我看你自己开个公司更有前途,何必老给别人打工。”
“让你说着了,这事正在办,我和另一个哥儿们合股搞的。”
“那就好。”石仲德又自言自语道:“青青过去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儿,我相信她不会被钱所迷的,但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容易就变了心,我早些认清了她也没什么遗憾。”
石仲德和孔秋实来到了酒楼,只见梁青青和冯得利正坐在一起,谈得很开心。冯得利见石仲德他们来了,急忙迎上来说:“石仲德,你可让我们好等。”
石仲德道:“冯老板,实在是对不起,车太堵了。
四人坐好,石仲德坐在了梁青青的对面,见她脖子上戴着一串黄金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闪光。他说:“青青,你的项链很好看,但你的人更美,你本应该戴更好的项链才对。”梁青青道:“石仲德,我想和你谈谈。”
“你说。
“不忙,’梁青青说着举起酒杯,“先为咱们的友谊干一杯吧!
石仲德望着梁青青,她的眼神是那么的难以琢磨,他举起酒杯说道:“好,为我们的友谊干1”说完,扬脖一饮而尽。这杯酒的滋味好苦。
梁青不胜酒力,只喝了半杯脸上就出现了红向。她放下酒杯道:“石仲德,我觉得咱们俩不合道,你还是忘了我吧,“为什么?”
“石仲德,你是一个有前途的画家,我只不过是一个模待,你从事的是高雅的工作,而我却很俗气,咱们两个人的道路不一一样,与其将来痛苦,不如早点儿分手。”
“可是咱们一直相处的不是挺好吗!”
“以前,我很单纯,很幼稚,后来到公司上班,才真正见识了社会,石仲德,我现在变得很虚荣,很俗气,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
“青青,你怎么能那么的狠心,难道你对我一点儿留恋也没有吗?”
“石仲德,对你我并没有许诺过什么。”
石仲德望着梁青青,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
“石仲德,咱们再干杯”梁青青说着端起了酒杯,口喝了下去。
石仲德斟满了一杯酒,也是一饮而尽。梁青青站起身来,“你们谈着,我先走了。”冯得利道:“梁小姐,吃了再走吧!”不用了。”说者,梁青向外面走去,石仲德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远处,心中的微味公涩得就象这酒一样。
冯得利关心地劝道:“石仲德,想开点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孔秋实道:“对对,天涯何处无芳草。”
石仲德咬咬牙,“我其实真的一点儿也不难过,我只是觉得直到今天我才真正了解了女人。”
冯得利道:“你想开了就好,我觉得为了女人伤心那真見再傻不过了。”
孔秋实道:“没错,孔子不早就说过了吗;这个世界上,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冯得利道:“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毒,你看咱们国家历史上的几个有名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毒,什么姐己、武则天、慈禧.....
石仲德说道:“这话不错,冯老板,你以后可得防着点儿青青。”
冯得利脸-一红,急忙说道:“唉!跟女人就不能动真感情,逢场作戏罢了。”
孔秋实道:“石仲德,咱们争口气,挣大钱,不愁漂亮姑娘们不排着队往你怀里送,到时候让那梁青青排在队尾等着去吧!”
石仲德仿佛也解气了不少,道:“到时可不能便宜了那些庸脂俗粉,也让她们尝尝被人蹬的滋味。”
气。”冯得利附和道:“好,有志气,石仲德,我就是佩服你的勇气。
石仲德举起酒杯道:“咱们干。”“好,干!”冯胖子和孔秋实齐举起了酒杯。石仲德喝了一杯又一杯,
不一会的功夫,已是满脸通红,。真是借酒消愁两更愁,头重脚轻。
菜上得很丰盛,又是鱼翅又是是海鲜。石仲德胡乱地吃着,也说不清什么滋味。
得利说道。“石仲德,红颜祸水,要是论交情还得看咱们大老爷们儿的。”
石仲德道:“冯老板,青青跟了你,我不怪你,但赚钱是大事,我们协会正缺钱,你到底投不投资?”
冯得利拍胸脯,“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说着从皮包里翻出一张支票,递给了石仲德,“你看,这不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石仲德一见支票,又惊又喜,上面赫然写了五十万元。他激动地握住了冯得利的手,“冯老板,你可是我们协会的大财神,大恩人。”
冯得利说道:“石仲德,咱们哥儿们用不着客气,到时你赚了钱,利息你看着给,赚不着钱,这就白送你了。”
石仲德站起身来,感激地说道:“好,千言万语化作杯水酒,让我石仲德替我们协会再敬冯老板一杯”
三人将杯中酒”饮而尽,石仲德本来就不怎么能喝酒,现在真有点儿是找不到北了。
加上今天心情不好,石仲德,别再喝了,待会儿回不去了”孔秋实说道:
石仲德道:“放心,我有钱,一会儿我雇你肯我回去。”冯得利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张字据,递给了石仲德。“石仲德,这是张收条,你先看看,然后签个字就行了”
石仲德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署,“今收到阿尔单斯公支票一张,面额五十万元整。”他点了点头道,“冯老板,够义气,我也不能亏你,虽然这收条上没写还款日期和休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少你的。”州家利息,“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冯得利说着递上了一支笔。“不用,我这里有。”石仲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支铜堂在字据上来回划了好几下,钢笔却出不来水,他只得接进。得利的笔,在字据上签了字。
冯得利接过字据满意地看了看,举起酒杯道:“石仲德,福祝你一本万利。”
“干!”
支票到手,整个黄皮肤协会都沸腾了。第二天,协会开了一次大会,会上决定在将军府举办一次大规模国画精品展销会,以此来推动国画艺术的发展。有了雄厚的资金做后盾,大家的信心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