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哪天我突然嗝屁,就是你屋里这个疯婆娘气死的!”李大德拍着胸脯顺着气,“你千万别让她出现在我葬礼上,我怕我忍不住从棺材里爬出来揍她!”
凌寒舟眼皮跳得越来越快,“村长,您别瞎说。”
能把村长气成这样的事,前所未有!
哭诉着,李大德又抹起眼泪来,脸上的褶皱被揉得不成样子。
“长本事了,她长本事了!今日她从外头带了个私生女回来,就说不要两个孩子了,气得阿景跑出去,让大勇媳妇遇上。”
“大勇媳妇一听这事,气上心头,替你感到不值,就跑来说了她两句。可谁知,她油盐不进,竟活生生将大勇媳妇气得当场吐了两斤血!”
“人现在还躺在家里昏迷不醒。我一听说这事,马不停蹄地跑来。可李翠花她、她不仅不承认错误,还满嘴跑牛车。我多说两句,她就翻着白眼进屋,把门给锁上!”
李大德紧紧拽着凌寒舟的手臂,恨得咬牙切齿,“她这是要上天啊!咱李家村,可容不下这尊大佛了!寒舟,若我将她赶出李家村,你可千万别记恨我,老头子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在所有人看来,李翠花作了这么多年,凌寒舟都没休她,是舍不得,就算没有情分,可李翠花那张天仙般的脸,放在家中也养眼。
就如刘寡妇常挂在嘴边的那样,被伺候舒服了,舍不得赶她走。
想到这里,李大德突然老脸一红,偷偷瞥了凌寒舟一眼。
凌寒舟懵逼了。
李大德的话,信息量太大,他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信。
李拂云带了私生子回来。
油盐不进,还给大勇媳妇气得吐血昏迷不醒。
咒昏了人,就躲进屋里,还目无尊长,把村长关在门外……
这些,都是那女人做的?
若是以往,凌寒舟信。
可现在,他持了一分怀疑。
“村长,你说的‘她’,是李翠花??”
“除了李翠花,还有谁能干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