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第一时间让人去禀告顾砚安此事。
自己则站在门口与来者不善的礼王对峙。
只听他冷笑一声。
“先皇崩逝多年,礼王现在冒出来说我家王爷弑父夺权,难道是先皇托梦给你不成?”
“还是说你作为藩王擅自入京,也是他老人家托梦给你下的口谕?”
礼王还没发话,他身后那群王公贵族便维声怒斥道。
“放肆,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礼王说话。”
这些年他们被顾砚安压着削权夺利,早就怨恨已久,现在巴不得他倒台。
管家丝毫不怵,“你们少吓唬我,我之前是先太子的管家,现在是安王府的管家。”
“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拥护个擅自进京的罪人在这侮辱我的旧主和新主。”
“难道老奴就这么看着吗?”
“我告诉你们,我家主子没罪,你却是有目共睹的结党营私,企图谋反!”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原本听了礼王的话有些动摇的大臣和百姓们,立马打消了怀疑。
没错,摄政王弑父夺权没凭没据,这礼王无诏进京,却是实打实的。
王公贵族们脸色难看。
立马指挥手下。
“反了天了,还不把这以下犯上的贱仆拿下。”
几个带刀的侍卫顿时冲向管家。
但还没等他们拔出刀,陆衡就从管家身后走出来,两招就把人打飞。
同时顾砚安大步从安王府走了出来,眼神冷冷望着礼王。
“皇叔不在你的封地好好待着,来京城作甚?”
礼王见正主终于出来,拦住身后冲动的人,义正言辞道。
“状告你弑父的罪状都告到蜀地了,你难道不该给本王,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吗?”
“礼王的话真是小刀剌屁股,让本王妃开了眼了。”
“你莫名其妙收个不知真假的罪状,就要让我夫君解释。”
“那我还听说你是个太监,你要不要也脱裤子给我们自证一下。”
木京墨从顾砚安身后站出来,说出的话让众人都没稳住笑。
更甚至好些百姓的目光也不自觉往礼王裤裆瞧。
礼王一张老脸铁青。
“敢对本王不不尊,你放肆!”
顾砚安立马将木京墨揽在怀中,毫不掩饰的护短。
“她是本王的摄政王妃,你只是个藩王,到底谁放肆?”
礼王一党简直要被气死。
最后齐齐看向礼王。
“礼王,这顾砚安冥顽不灵,你也不用给他留面子,把证据拿出来吧!”
礼王黑着脸点头,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份圣旨。
“这是我皇兄生前的遗诏。”
“上面写了让顾煜麟继位,让顾砚安监国为摄政王。”
“但其实这封遗诏是假的。”
“这上面根本不是皇兄的笔迹。”
“什么?”
大臣们满脸震惊,随后纷纷摇头说不可能。
“先皇遗诏由大臣们挨个检查,不可能有误。”
礼王十分自信。
“是真是假,将先皇从前的文书拿出来一比就知道。”
顾砚安眸子一深。
“宫中有许多父皇留下的手札,既然皇叔执意要一查到底,那便进宫吧!”
礼王:“好!”
众人于是浩浩荡荡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