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刚想拒绝，便被苏晴拉住了:“小文，你带于姐去旁边的奶茶店喝喝，我很快就来。”

于姐冷哼一声，不等文欣开口，直接离开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烦死了。

她猛地甩上了病房的门，病房门被她摔得砰砰作响。

文欣连忙跟上：“于姐，你等等我。”

其他人都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苏晴和何玲玲。

此时的何玲玲完全失去了当初的灵气，双眼空洞迷茫。

“苏晴，好久不见。”她微微勾唇。

苏晴也假笑着寒暄：“好久不见。”

说完后，两人继续沉默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玲玲突然说道：“以前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苏晴闻言，心中的警报立马拉响。

这一世，她跟何玲玲压根不熟，哪来的无话不说？

她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玲玲在说完后就仔细盯着苏晴脸上的神情，不愿与放过一丝一毫。

但很可惜，她失败了苏晴的眼中只闪过了一丝茫然。

下一秒，苏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何小姐，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连相谈甚欢的时候都没有过，怎么就变成无话不说了呢？”

何玲玲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只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里我与苏小姐的关系十分亲近，有时候醒来，也苦受其扰。

不知道苏小姐有没有这样的困扰呢？”

苏晴依旧是摇了摇头。

何玲玲不说话。

苏晴见状，主动问道：“我听于姐，也就是我经纪人说，你这段时间……的压力还挺大的。

是因为这件事吗？”

何玲玲看了她一眼，沉默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这回答让苏晴更加迷惑了。

什么叫是也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哪还能这样呢。

何玲玲幽幽叹了口气：“苏小姐，你知道什么是无力感吗？

就是，你已经用尽了全力去改变，但是最后的没有丝毫变化。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这一生是为了什么。”

苏晴只觉得这话说得奇怪极了，她意识到，或许，这是何玲玲做出这些事的动机。

她不动声色地接着说道：“怎么会买改变呢？或许，你应该知道蝴蝶效应。”

“曾今我也认为蝴蝶效应是对的，因此，我努力地想成为这只蝴蝶。”何玲玲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苏晴继续问道：“然后呢？”

何玲玲收回视线：“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只是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罢了。”

说到这里，她语气一顿，声音弱了下去，要不是苏晴习武，耳聪目明，还真听不见何玲玲说了什么话。

何玲玲道：“我本以为，上天给了我这次机会，是想让我改变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