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去劝劝吧。”白舸还是答应了,帮自己的一个情敌,去劝另一个情敌不要去报复他……求自己的,还是杨新月本人。
第二天跑操的时候,白舸站在了那个和他睡一起很久的室友旁边,他是这场闹剧的主角之一,就是他不爽别人给杨新月表白,扬言要收拾别人。
……
劝的什么话白舸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平常恨不得一圈系三四次鞋带的白舸,这天一次都没有下队,跑了二十分钟一刻都没有停下,一直在说,直到对方同意不找别人麻烦了,这时跑操也结束了。
傻,真傻,傻透了。
“啪!”白舸想到这都给了自己一巴掌,真贱。
初二分班,杨新月和那两个人在同一个班,只有白舸,费了多少心思维护的三个人的关系,到最后,就他被排斥在外。
据他所知,没过多久,那两个人,一个因为打架被开除了,一个因为搬家离开了学校,等到白舸知道这些的时候,他已经快走出来,因为陈果,那段时间陈果和他联系很频繁。
陈果大白舸四岁,白舸初二的时候,陈果上职专刚两年,正是很烦学校的日子,没了第一年的稀奇,开始逐渐的开始烦学校,这些那些的小问题,都让她感觉很累,白舸两个星期放假一次,陈果也是这样,但是因为学校离的很远,很多时候两个人都是见不到面的,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手机上聊天,白舸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他沉迷于网恋,无法自拔。
白舸的生日很让人难受,临近于放假,却不是放假,初二那年的生日白舸谁都没有告诉,自己一个人给自己买了三个还是两个糖,吃吃,就过去了。
想到这,白舸想起来今年也快过生日了,今年怎么过?估计应该又要自己一个人了吧。
这段时间里白舸每天都在想一个人,不是杨新月,不是陈果,是白父。
他每天都在想,如果白父还在的话,会不会一巴掌拍他脸上,让他滚回去上课,会不会一顿皮带炒肉丝,让他在医院躺一段时间。
说实话,有的时候白舸故意和白母对着干是有原因的,他想如果自己再作一点,再不听话一点,会不会白父就突然出现,收拾他一顿,白舸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想挨白父的打,第一次,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初二的日子很平凡,平凡到白舸每次想起都要头疼,这是用脑过度的表现,也就是从那年,白舸的酒量慢慢上来了,白母在自己家楼下储藏室放了一箱白酒,白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去上学前都用雪碧瓶装一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闷上一口,能安稳的睡到第二天早上。
白舸还是妥协了,他答应了白母去上高中,因为他想重新开始,无论什么,因为一个姐姐的一句话,心理医生,兄弟,朋友,暗恋的人,亲人…他们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被一个陌生的姐姐,用一句话,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