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灵根?”
云泽言听到今棠说的这个话后点了点头,确实是寻灵根。
莫南晏听到后不免有些炸神寻灵根,那不是听说经脉寸断也能被他所接上的人东西吗?不过这不是传说之物,嵩山怎会在嵩山呢?
“我近日听到一则消息说寻灵根就在松山。”
“是说你要寻灵根作甚。”
那不是用于重塑灵根的吗?
云泽言找这个东西干嘛
江停听了村长的话后,在思考着:为什么村长每次都要绕回到四个小时后必须必须投票。
这里面是隐藏了什么吗?
“若是四个小时后我们没有找到没有找到幕后凶手会怎么样。不能弃权吗?”江停看着村长那毫无破绽的微笑,试探的询问。
“当然可以选择弃权,这是你们的权利。但是若是在四个小时之后,你们没有弃权,也没有选出投票对象。那你们所有人都会受到惩罚。”
苏木木试探的出声询问:“什么惩罚?”
村长只是微笑着看着苏木木没有出声。
看村长没有想回答的意思,陈远连忙说:“我们在这干耗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去还是先去找找线索吧。”
江停也没继续追问,便自己走了出门。
其余几人也跟在身后。
“哎呀,你们怎么知道哪个房间,我来给你们带路。”苏木木热情的走到了最前面。
江停笑着微微瞥眉,跟前一天的人设不太一样,她怎么这么好心?
在苏木木的带领下,几人朝着胡丽死亡的房间走去。
“就是这了。”苏木木指着那扇木门说道。
“许糖和胡丽睡在这个房间,也就是14号房间,我跟夏眠睡她们的旁边,十五号。”苏木木解释的说道。
江停看了看这个房间,正好和自己的房间相对,对面隔着一个大钟,正好就是自己的房间。
“你们昨晚都是两个人一起睡的?”江停询问着。
“是的,因为我们四个女生害怕,便还是决定两个人一起睡。”夏眠回复说。
江停瞥了瞥旁边的莫微雨,打量的眼神的看着她。
这不还有一个女生?
“嘁,我才不屑和她们睡一起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莫微雨好似看出了江停的疑惑,“这不?一晚上就出事了。”
“怕不是没人和你一起睡吧。”苏木木不屑的瞥了一眼莫微雨。
莫微雨也不再搭理苏木木,没有回话。陈远说:“我昨晚也是和晏哥一起睡的嘿嘿。”
江停看着南晏那面无表情的脸,他还能同意和你一起睡?
“那昨晚就只有我、周也,还有莫微雨是一个人睡的。”江停思考了一番,“然而死的却是和许糖一起睡的胡丽。”
江停的话语一出让部分人茅塞顿开。
陈远拍了拍脑袋:“对哦,要是许糖是纸扎人的话,她怎么不找一个人睡的你们下手,这不是更为方便吗?”
“而她却找了与她一起睡的胡丽下手,真的会有人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吗?”
“所以说这事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江停看了看一直都在低着头不说话的许糖。
他记得许糖的性格应该是娇生惯养的一般,从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怎么面对苏木木的咄咄逼人也不曾反抗一句。
“嘁,谁知道是不是她想出门杀人的时候被胡丽看到了,然后她就把人给杀了。”苏木木还是一口咬定就是许糖杀的人。
“我没有……”
陈远这是赶忙打圆场,“哎呀哎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吱呀——
木门推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什么味道?”苏木木皱着眉头出声。
夏眠也一脸不适的走了进来。
“啊!!!!!”
一声尖叫把众人吓了一跳。
“她她她———”苏木木口齿不清的捂着嘴指向木桌旁的胡丽。
众人的目光顺着苏木木的提示看了过去。
只见胡丽躺在血泊之中,胸口被撕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好似能看见里面的内脏。
血肉模糊。
周围都是一滩的血迹。
“呕。”夏眠捂着嘴跑向了门外。
苏木木尬笑两声说:“你们先在里面找找线索,我有点不舒服,去上个厕所。”
因为此时胡丽的样子实在是太渗人了,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嘁。”莫微雨在苏木木路过自己旁边的时候冷哼一声,“这就怕了?”
“谁怕了?!”苏木木这时不服气了,“我只是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陈远不免为之咂舌,这视觉冲击谁受得了?
但还是强忍镇定,因为在场的几个男的没一个人脸上显露难色。
为了男人的尊严!
江停仔细打量着,在胡丽尸体旁绕了一圈。
这好似被野兽撕咬的痕迹,真的是人为吗?
况且,这真的是许糖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好友当着一个屋子杀害。
那岂不是被当靶子。
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她。
“不过,这真的是我们这一群人下的手吗?这也太残忍了点吧。”陈远看着尸体的惨状,不免出声。
周也这时走到了尸体旁,从包里掏出两个白色手套戴了起来。
细细的检查起来了胡丽的身体。
“是由于胸口失血过多而死的。”周也淡淡出声,“看这尸体僵硬程度,和死者身上并未出现明显的尸斑,死亡时间应该是2-3小时内。”
周也轻轻用大拇指摁压了下胡丽颈部,只见上面的细微红色痕迹便消失不见了。
“而胸口所造成的致命伤,应该是什么利器所致,所需要一个成年男子所具备的力量。”周也看了看许糖,随后出声,“而许糖,作为女子,体型又偏娇小,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的话,一般来说,不具备杀死胡丽的嫌疑。”
周也把胡丽后颈的头发撩开,继续出声:“而死者背后又要一道青黑的痕迹,应该是被人敲晕后,凶手才下毒手的。”
陈远一脸崇拜的看着周也:“哥!你是学法医的啊!”
“不是。”周也淡淡出声,“我只是一个小说家。”
“啊?”陈远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头,“小说家门槛也这么高了吗?”
“所以说,死者是被人用利器捅死的,况且此人力气极大,并且死亡时间在昨晚凌晨四五点左右?”江停摸了摸下巴,看向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