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便想起正厅的那些荒唐,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只是往里面让了让,“没事了,就睡吧。”
宁溪倾身过去,受伤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胸前,将人压回榻上,景明怕弄痛她的伤口,只得配合。
她又道:“侧身过来。”
景明知道她要干什么,便侧身过去,果然见她又继续上起了药,又看了看他的唇,“这个就让它自己好吧。”
景明见她放下了药瓶,早已轻巧将人带入了锦被里,圈在怀里,“梁大小姐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男人。”
宁溪哪里管,抚上他的唇,摩挲着那道撕裂,“我知道,你是男人啊。”
说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景明眸色开始不正常起来,手在锦被下面,轻轻禁锢着人,又感受到唇上痛意,闷哼,那道伤口上又渗出了丝丝血迹。
宁溪看着他,然后覆上去,轻轻舔舐······
景明在她腰间的大手拿捏得她有些疼意。
“梁林儿······”景明将她推离了些,“等等·····”
景明又有些气不过眼前的女子,若不是心疼她的困意,她以为她还能这么安然躺在他的怀中吗?
景明隐忍着,将那紧实的细腰在掌中用力揉捏了一下。
宁溪实在困极,腰也疼,这才有几分求饶,便转过身,背靠在他的胸膛,整个人都差不多要藏在他的怀里。
景明的大手几乎瞬间重新揽上她的细腰,将人扯过来,不留一丝缝隙,手更是巡腰腹而上,到了她胸前,自然得很,他自己都好奇这份自然,往往自己想守礼而行,但是总是受本能驱使多一些,听得她困极的嘤咛,呼吸加重了些,埋首在她颈项墨发中,“你就是仗着我心疼。”
宁溪并没有抗拒他如此的侵袭,若不是太累,这姿势,她也······
她回首,闭眸胡乱亲着,与他呼吸与共,“不是说在梦里都要了我千百回吗?”
景明忍得辛苦,又被她撩拨得几乎难以自持,大手已经往下过了腰腹,将人又扯得贴近自己,嵌得紧实,更是惩罚似的要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却只觉怀中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软软的,这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
景明终究舍不得,离了这只点火不负责的女人远了些,独自隐忍。
好不容易才靠背那些律法规文压住了火,景明重新将人抱好,“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睡吧。”
宁溪似有若无地回应了一声,在景二公子的怀里睡得香甜。
次日清晨,还是宁溪先醒,等收拾妥当要出门的时候,景明才醒来,宁溪已经换了一身侯爷的朝服,正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又要出去?”景明起身,担忧地看着她,只是起得太猛,才发现自己中衣都散了,景明下意识地拿被子遮掩,便听得宁溪浅浅的笑声。
“对不住,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注意,”景明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宁溪只是忍笑,方道:“不是啊,是我早上的时候,解开的。”
景明揭开些被子,这才发现那些衣带扣子都是完好的,若是撕扯开的,自然会坏,然后颇有几分无奈地看着眼前不按常理行事的人,温柔问道:“还满意?”
宁溪贴身过去,靠在了他怀里,景明十分自然揽住,“瘦了许多······”宁溪总结道。
景明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又看着她的脸,“比你好些。”
宁溪想起他做的饭,“那你在家等我回来,做些好吃的,养回来?”
“你又要去干什么?昨天的事情如何了?”景明不放心,初来乍到,也有许多不懂。
“今天去结尾,”宁溪想到那些事情,只得起身,又叮嘱他:“你暂时别去衙门报道,再陪我几天吧。”
景明看着她整理衣冠,又拿了剑,“好,不过,报道了也还是能见面的。”
宁溪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却没有点明,“嗯,三天,陪我三天?”
景明乖乖地点头,“什么时候回来?”
“午间回来陪你吃饭,你做行不行?”宁溪的话语里,有明显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