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他其实是既拿了你的嫁妆,又立了个清高有骨气的人设是吧。”云清清叹了口气。
明明又当又立,偏偏恋爱脑就吃这一套。
“你……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相公!”妇人又是恼怒,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气得脸都涨红了。
刘知仁也对云清清怒目而视:
“我自问从未见过姑娘,你为何要如此诋毁于我!家世并不是我能选择,难道就因为我出身寒门娶了家境好的夫人,就要被你如此污蔑吗!”
云清清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看向刘夫人。
“不是我咒你,”她正色说道,”你出嫁三年一直无子,根源并不在你自己身上,又如何能靠烧香拜佛求得来子嗣呢?”
刘夫人眼睛微微瞪大,转而又皱眉,起身冷声道: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相公,我不想再在这里耗了,我们快上山吧。”
刘知仁恶狠狠瞪了云清清一眼,转头又对刘夫人温声细语:
“好,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来,我扶你,小心点。”
两人不再理云清清,直接就要上山。
但身后突然传来淡淡的一句:
“你只要随便找个平日没去过的医馆,让大夫诊一诊脉,就知道自己喝了整整三年的避子汤,又如何能怀上孩子呢?”
刘夫人脚步一顿。
刘知仁脸色大变回头道:
“你个jian人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定将你碎尸万端!”
云清清淡然一笑:
“哟?被拆穿恼羞成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