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的莲看着天色,悄声问道:
“太子哥哥,怎么还不见新任国师大人啊?”
萧子睿不慌不忙道:
“别急,听说清平子道长跟净远大师是旧识,一早就来法华寺叙旧了,想来等净远大师出场,清平子道长和国师自会一同出现。”
“原来如此,那便好。”云白莲最是惦记虚蝶验证天凤的事,这才放下心来等着。
“不过……”萧子睿看向云清清坐着的方向,突然冷笑道,“既然她始终都不识好歹,那不如就先加一把火好了!”
“哦?”云白莲眼底闪过精光,悄声道:“太子哥哥要如何做?”
萧子睿冷冷勾唇,给心腹打了个手势。
心腹立刻会意,点点头离开。
不一会儿,文武百官中突然有一位老臣站了出来,到皇上座前高声道:
“陛下,臣有本上奏!”
皇上一看,来的正是苏丞相,有些意外道:
“苏丞相,你若有本可以等到上朝之日再奏,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回陛下,臣这一本还真就该此时上奏,”苏丞相道,“因为这一本跟今日讲经的净远大师也有些关联。”
皇上愣了愣,似乎意识到什么:
“你要奏的是何事?”
苏丞相朗声:
“臣要参摄政王纵容王妃恣意妄为,当街夺取净远大师指名送给天凤的灵物,其一有损皇室体面,其二有损社稷、动摇国运!请陛下即刻下令摄政王妃将灵物归还给天凤,并加以严惩!”
皇上饶是已经意识到他要提天凤灵物的事,也想着这事逃不过一个分辨,必须要解决,但还是没料到,这老丞相竟直接参连摄政王也一起参了。
他有些头疼地咳嗽了一声:
“此事朕已知晓,云清清所为因何稍后再说,但摄政王事发当日人还在南禹,此事倒也不必将他牵扯进来。”
苏丞相当即说道:
“陛下,虽说摄政王当日不在京,但若不是他平日纵容王妃令她恃宠而骄,王妃又怎会当街做出此等事来?此事就算他不是主谋,也不可能完全逃脱干系,还望陛下禀公执法!”
苏丞相话音落下,百官里又有不少大臣起身上前,纷纷道:
“陛下,臣以为苏丞相言之有理!”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皇上看着这些朝臣,为难地揉起了眉心,阴沉着脸一时间没有开口。
皇后见状看向萧长珩这边,说道:
“摄政王,此事是由你的王妃引起,眼下帝京百姓对摄政王妃所为颇有非议,也确实影响了皇室体现,你既是她夫君,又是大梁肱骨之臣,总该有个态度才是。你以为,当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