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尽管说。”

“你搞活了工厂说明他们是酒囊饭袋。他们背景硬你在这里不是他们对手。”

“他们是谁？”

“陈大明他们背后是商业部。”

“赵吉灿、高亚灵、全正泰是好人吗？”

“赵吉灿是甩手掌柜等着退休。高亚灵和全正泰不欺负工人。他俩想厂子好起来。”

“汽配厂现在盈利了我看不出谁是坏人。”金炫递给姜武一张银行卡。金炫笑道：“卡里是一百万我买你对我忠心耿耿十年。你有钱了帮助家人好过。”

姜武心想豁出去了。姜武说：“没人敢对你说实话。技术生产运营是全正泰和高亚灵说了算。陈大明他们不懂技术生产运营。实际大权在商业部。你来了以后大权在你手里。你握不握的住看你能力。我知道的都说了。”

金炫写了条子递给他。叫他去人事部转正。他接过条子那刻哭了。他熬了十年终于熬出头。金炫从他身上能看见自己原来影子。

姜武回来食堂递给权美孝条子，赫然一行大字——我批准姜武转正。姜武上任新厂一车间副主任。有金炫的印章。

权美孝开心说：“厂长还说啥了？”

“烟次了点。我办事去了。”姜武跑出食堂去找马老师。他拉来马老师担任新厂技术骨干。

姜武转正了工人们看见了希望。

许慧新下班回家看见秋响一个人喝闷酒。许慧新猜到了秋响喝闷酒原因。秋响坦白了有人举报他喝酒打架。

许慧新说：“是有人举报你还是金炫报复你？”

“他报复我的话我早被辞退了。”

许慧新说：“你的四个酒友不是啥好人。李青春心眼最坏。”

“我上不去他们更上不去。他们要是上去了说明金炫故意离间我们。”

“我的同事知道你们厂上季度盈利了120亿。你工资涨了没有。”

“工资没变。加班费和奖金加起来多了一千五。”

许慧新笑道：“涨了就好说明金炫没敌对你。你的工资终于比我高了。”

“你想想是谁背后捅我刀子？”

“是谁顶了你名额。”

“现在没公布。”

“全正泰什么动静？”

“我听说他即将是新厂副厂长。”

许慧新笑道：“你别操心了他会拉你一把。实在不行我找我妈哭一顿。”接着说：“你以后喝酒在家里一个人喝。小区里烂舌头多见不得你好。你改掉吹牛习惯你会越来越好。”

“我喝醉了管不住嘴我也烦自己。”

“金炫赚多少钱？”

“他上季度提成是1.2亿。”秋响看见许慧新惊呆了。秋响笑道：“我努努力也赚1.2亿。”

“你又吹牛。”许慧新大叫。没收了酒瓶不许他喝酒。

许慧新夜里醒醒睡睡气不过。秋响醒来发现许慧新站在阳台上抽烟。秋响好奇她发生什么事。

“我看不到未来。你能看到未来吗？”

“厂子效益越来越好我们生活越来越好。”

“别人三个月赚1.2亿。我们工资加起来没有一万块。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上亿元的工资。”

“他赚的是乙方公司的钱。日本比南国发达太多了。东京是亚洲最繁华城市。乙方公司在日本民营企业排名第七位。”

“别人怎么能做到。”

“机遇可遇不可求。”秋响蹲下身说：“金炫做人实在好人喜欢他。金炫敢去日本闯荡我不敢。金炫专治狠人我不敢。”

“你凭什么不敢？”

“机遇造就一个人处境。我们当年欺负他算是帮他了。换做我是金炫我一定报复欺负过我的人。他没有这样做说明他不是等闲之辈。”

许慧新心里恨丈夫抬高金炫，更恨自己失去了金炫。她想报复金炫只是没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