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笑道：“你娶了奥古拉万事大吉。你娶不到奥古拉。”

金炫接了韩方媛电话得知工厂出大事了。韩方媛不知道什么大事。潘红叫他回来主持大局。他临走时周夏送给他特效药膏。周夏派司机送他去汽配厂。

汽配厂上空被一团乌云笼罩了。人们听说老厂食堂被专案组封锁了停业五天。人们以为是专案组打捞白智希残体。事实上专案组在地下水道发现了白智希的人头和十六个骷髅头。上级命令专案组秘密侦查案件。

金炫赶进办公室坐上沙发椅。七个人参加了此次会议。三位副厂长、安全部主任蒋凯、保安队长金才俊、马希东和副手潘学林。

潘学林说地下水道里发现了白智希人头和十六个骷髅头集中在出水口。老厂地下水道相连只有一个出水口。厂办大楼底楼和六个车间里都有地下水道井盖。上级部门因案件特别重大决定专案组秘密侦查。

金炫听后脸色凝重了！他明白这件案子公布出去对汽配厂是致命打击。

高亚灵说：“地下水道有半人高，人头怎么没有被冲出出水口？”

马希东说：“出水口是一面水泥墙上有十根钢管出水。钢管口径没有人头大。出水口在北边五公里外和化水厂交接。”

高亚灵说：“出水口为什么是十根钢管出水。”

全正泰说：“化水厂要求用指定钢管出水为了防止大东西流进化水厂水池。我当年参与了地下管道工程。”

高亚灵说：“汽配厂刚好起来就出这么大事真要命。”

“没烟吗。”马希东对金炫说。

金炫请他等一下。金炫打开冰箱立柜拿来高级小吃和高级雪茄烟请他们品尝。

马希东吃了一个零食发现好吃。他叫副手多吃。他点了支雪茄烟发现味道很好。他对金炫说：“有钱人的办公室是豪华。你们都有作案嫌疑。法医正在确认十六个骷髅头年份。我个人排除你的作案嫌疑。”

金炫点点头致谢。金炫说：“裴富基案件有线索吗？”

“他的案子不归我负责。我打听到消息通知你。你说说这案子怎么办。”

“我不懂侦查只能拜托你们。我希望你们赶紧为死者申冤。”

马希东点点头说：“不露白案件征集失踪人员难度太大了。”

蒋凯说：“一件大案接一件大案影响工人情绪。案件露白了以后延误生产和销路损失巨大。”

金炫对马希东说：“损失是小。生命最大。我们积极配合你们。”

马希东点点头说：“现在只能在厂里调查哪些人失踪了。”

高亚灵对金炫说：“咱们厂有杀人狂魔传出去厂子名誉一落千丈你考虑清楚了。”

“你考虑清楚了。”全正泰也提醒金炫。

金炫说：“说到底是你们甲方出现事故。”

高亚灵说：“哎呦哎呦。现在是你主持大局。我们是副厂长听你指挥。”

金炫观察宣心慈不表态。金炫请教她。

“厂子刚好起来我不敢拿主意。”宣心慈说：“你是年轻人你脑子灵活。”

“你脑子灵活赶紧想办法。”马希东掏出一个白色塑料烟盒拿出一根烟递给金炫。金炫看见烟盒图案是头红色骆驼。

金炫吸了一口烟发现是大麻烟。金炫心想这个家伙坏透了。

金炫思考了半支烟功夫。马希东不停吃零食。

“交给我办。我去趟广播室。”

金炫走出办公室从走廊里走过。人们敬礼问候他。他在人们心里是主心骨。

金炫来了一楼广播室门外把半支大麻烟扔进了垃圾桶。

工厂大院里高耸起的大喇叭传出了金响声音——白智希案件不能外传。专案组会抓到凶手。食堂明天正常营业。以后没有我命令食堂不许关门。

上级命令我们搞一次彻查。帮助警署侦查失踪人员。我们厂有没有失踪人员。谁知道谁来厂长办公室说一下情况。这是行善积德。所有人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来办公室报到。专案警察只停留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