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愤怒是真的,想要讨个说法却是找不到借口,大多还是在观望,主要还是看您的决定!”
“你觉得微侯对于这件事的看法该是什么呢?”
“这一点,属下真的不敢轻易揣测,微侯自从回到了封地,他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是加强了封地的防御,至于王的革新,他是否响应了,属下和属下的人实在是探听不到任何的消息。”
这个回答,让胥余突然冷冷的笑了。
他知晓子启的个性,若是在他的身后有绝对强而有力的支持,他会很张扬,但骨子里的怯懦,源于他和帝辛小时候打的一场赌。
那时,帝辛虽然只有十一岁,却是身形健壮力大无比,帝乙在一次围猎时带着这二人,在林中就遭遇了猛虎的袭击,子启比帝辛大了七岁,无论是身高还是身形都比帝辛强,却是险些被这只猛虎要了性命,如果不是帝辛机敏且武力值爆表救了他,怕是他连跟帝辛争夺嫡子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帝乙就开始着重培养帝辛,子启的个性也彻底变了。
而胥余始终看不懂子干的野心,却是听到子启什么都不做,他有了自己的揣测。
你不想争夺王位,骗鬼去吧!
“既然微侯为求自保,倒也不是一件坏事,鄂侯和九侯甚至是崇虎侯都在响应王的改革,而这朝歌城附近最近也的确是多了不少的平民与奴隶,你去告诉那些想要扳回一局的王室诸侯,假如有奴隶投奔他们,不用考虑,一旦抓住,直接杀了,借口嘛,距离微侯近的就用他,距离远的,就用王,到时候真假难辨,我还怕子干不出面嘛!”
“您的意思是说,这是少师在暗中的部署?”
“不然这子启怎么会这么安静,四季又怎么敢那般嚣张,这王又是哪里来的底气,要和整个儿大邑商的王室宗族作对呢?我以为这子干只是想要保持中立,给自己一生的荣耀,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阴险的人。”
子干的府邸,听着四季这疯狂的吐槽,他只是用手指抠了抠耳朵。
“你这叨叨了快一上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嘴这么碎呢?”
“我嘴碎?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您这是在这个时空玩儿了几圈都没能找到改变结局的方法,所以这一次,您就打算利用我是吧,行,看在我不能得罪您的份上,我义无反顾,但您要不要把我一步一步推到帝辛的身边呀,而且,躲在背后出馊主意,您就不怕被胥余那家伙暗算吗?”
“我是想成全你,因为你要当了王后,就没人敢动你了,但是要怎么选择取决于你,但你说是我给帝辛出的馊主意,那我可就要被你冤枉死了。”
“您说什么?这家伙非要抽风跟王室宗族对立的主意,不是您出的?”
四季这震惊无比的声音,让子干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都跟你说了,这里是真实的时空,他也是真实的帝辛受德,如果你总是在思考他是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别说是找到金主了,你怕是连鬻熊都找不到,给你个忠告,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找不齐睢书的残本,找不到鬻熊拿回归藏易,姬昌就没有一手资料推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