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吕尚边把那个玉人拿出来,就放在了费仲的眼前。
要说费仲的眼力那是无人能及,他一眼就被这通体奶白,雕刻精美绝伦的跪坐玉人所吸引,且在顷刻之间就证实,吕尚刚刚讲的故事,真没多少水分。
眼睛已经无法挪移,这就让吕尚那是相当的满意,甚至就连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先祖武丁是我所崇拜之人,这玉人该是王后妇好,这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精品呀,吕尚。”
行了,自己这心思就算是没白费,今日他必定不会空手而回,脸上稍稍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左尹大人有何想询问的。”
“你这不会是想要贿赂我吧!”
一句话,费仲的脸色沉了下来,吕尚似乎并没有意会到,只是把话接了下去。
“左尹何出此言,只是这小玩意儿在吕尚手中多年,今日想要借此能与您多攀谈些许,也好让您知道,吕尚并非是平庸之辈而已,但若是,您真的喜欢!”
故意拉长的声音,就是等着费仲把它留下,却是费仲将这玉人拿在了手中,站了起来。
“我经商多年,我喜欢什么,许多人都知道,我只是没想到,吕尚不仅仅有治国之才,还人脉颇多,假如这东西真是在你手中多年,以你的能力,就算是不能混个一官半职,也足以让你的生活无忧,你又怎会是这番贫困。”
费仲边说,边把玉人放回了吕尚的手中,还低下头,看了看他那打着补丁的裤子,以及,破旧的草鞋。
又是一顿当面损,吕尚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费仲竟然不贪财?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反倒是费仲,损了吕尚一顿那是别提有多舒服了,命人从后堂拿过了一块腰牌,他这才再次开了口。
“让你成为我身边的人,上一次我就告诉你是不可能的,但大贞人见到你,倒是颇有好感,最重要的是少师似乎也对你颇有好感,所以,你虽做不得朝中重臣,前往殷都王城的祭祀区,当一名内服牧臣该是绰绰有余的。”
递上了手中的腰牌,就想看看吕尚到底敢不敢拿。
就在这时,四季走了进来,她的表情多少有些不高兴。
“感谢左尹成全。”
吕尚见到有人进来,且从四季的着装上判断出,她就是费仲口中所说的大贞人,接过腰牌离开与四季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四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你可看清了,这一次我可没有让你为难,我给了他一个内服牧臣的小官职,你不许再跟我较劲了。”
“行了吧,你讨厌的人,若是没有你惹不起人的威胁,我才不信你能改变主意,我刚刚听到了一切,真是没想到,这吕尚竟然想要贿赂你,他手里那东西很值钱吗?”
“那确实是先祖武丁从不离身的替灵俑,无价之宝呀。”
“替灵俑,什么鬼?值钱你还不留下?”
“你觉得我的原则这么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