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仲衍最终没能说过子干,只能成为他和帝辛跑腿的小弟,提前派人通知费仲,让他把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赶紧收集好,子干派人前往了有苏,让胶鬲一个晚上都没能睡觉,让他记牢子干对他全部的嘱咐。
帝辛下令彻查流言,胥余果然就把他早就准备好的诬陷之人,故意让恶来抓住,直接送到了帝辛的面前。
面对这名在有苏私盐商人混迹多年的证人供述,费仲自从成为左尹开始,他就利用与四季交好,且由她亲自推荐给子干的胶鬲,成为了私盐商人背后获取利益最大的人,且这件事子干从一开始就知晓,却是始终默许。
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帝辛下令将费仲胶鬲抓了起来,并且召子干来到朝歌。
胥余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快速围聚了一批对帝辛统治不满,对子干独揽朝政不满的王室宗族以及内服重臣,准备在朝会之上,让子干百口莫辩。
朝会之上,帝辛看到久未出现的胥余,今日倒是气色极好,且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看来太师的病已经痊愈了,怎么不多在府邸养着,竟然亲自前来朝堂之上了?”
“王,老臣虽然是大病初愈,却也听得这外面流言四起,生怕王的改革才成功不久,就被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将这成果据为己有。”
胥余边说边看向了就站在队列第一位的子干。
“王,太师忧心国运也皆因他是先王留下的托孤大臣,此次费仲胶鬲贪腐一案,王该是要仔细彻查,以免让朝中的重臣大权独揽,再使得王室宗族内乱。”
随着这位同样是先王留下,掌管王室宗法重臣的随声附和过后,朝堂之上瞬间就成了大型茶话会的现场。
恶来对费仲的提醒是对的,费仲就为了替帝辛合理合规的敛财,让国库充盈,让他有底气联合诸侯进行东征,那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惹得王室宗族以及朝中诸多重臣对费仲那是恨之入骨。
眼下这个能除掉他的机会就在眼前,而且还能让胥余凭借此事,重新夺回掌管国库的大权,再次与子干分庭抗礼,这些人那是把费仲直接说成了最大的奸佞之臣。
你一言我一语全部说完,帝辛看到下面的人不再开口,他这才看向了子干。
“少师您该是听明白了,既然这胶鬲是您身边的人,不知您是否要辩解一番呢?”
“我是听明白了,但这流言似乎并不是因为费仲和胶鬲贪腐而起,而是大贞人四季杀了有苏的首领和他的女儿而起,王,四季这么做的时候,您该是在她的身边,为何您没有阻止呢?”
帝辛干咳了一声,心里对子干的咒骂那是一车一车的,才要开口,胥余就把话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