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受点伤不算什么。”
“那就好,这一次如果不是微侯出现的及时,武言怕是就要没命了,鄂侯,如果您舍得,让他跟恶来一起回到朝歌,当我的贴身护卫如何?”
“哟,这我可得好好思考一下,这么年轻帅气的一员武将,跟在你的身边,你就不怕王多心呀!”
鄂侯这绝对是故意的挑事儿,他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帝辛。
“既然是四季要他,鄂侯,你就忍痛割爱吧,再怎么说本王也不可能时刻保护在她的身边,这一次武言的确是尽忠职守,让他时刻保护四季,我也放心。”
帝辛开了口,鄂侯伤了心,四季是笑得相当的愉快。
“刚刚听到您质疑微侯此次的动机,依我看,您的质疑绝对合情合理,但我觉得,偶尔打个盹,别把所有阴谋诡计全给堵死,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话怎么说?”
“既然咱们都发现了此次征伐杞方的端倪,也都猜到这背后之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但您就不觉得奇怪吗?这出钱之人的头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若是能趁此机会知道他身边是否除了微侯,还有帮手,这是好事,就算找不到,将围聚在他身边人手中的实力彻底给削了,那之后他也就不敢再兴风作浪了。”
四季的一番话说得隐晦,却是鄂侯听明白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却是他看向四季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不解。
“我以为你打了微侯一顿,该是想要彻底打压掉他的气势,没想到你竟然还替他辩驳。”
“鄂侯您可别挑事儿呀,我这纯粹是被我干爹骂了一顿,虽然我心里也不服气,但个人的恩怨,怎么也不能拿大邑商的国运做赌注,所以,还请鄂侯多多包容,如果微侯真的是居心不良,您该动手就动手。”
四季虽然看着气势很足,却是她的话说完,帝辛就赶紧让她回去休息。
“既然您的心意已定,那我与恶来就遵从王命,只是您这离开的消息,微侯是否知晓?”
“他已经知道了,我是相信他不会动这企图动摇国本的念头,但太师那边怕也并非没做准备。”
“说的是呀,如果真如四季所说,可以趁此机会将那些始终冥顽不灵之人手中的实力彻底削弱,与即将到来的东征也是大大的助益。”
在这之后,帝辛让恶来派人先一步前往子干的封地,让他加强对王城的戒备。
而帝辛将一切部署好,他就下令第二天清晨让鄂侯与恶来先行带领大军回到朝歌,而他则是要等四季的伤势好一点,再回朝歌。
当天深夜,帝辛就带着四季,离开了杞方,没有带一兵一卒他们就同骑一匹马,只身离开了。
而此时,子启房间的窗栏外,一个黑影快速闪过。
“微侯,太师让我询问,王是否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