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胥余的分析,子奎在想了想之后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并未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就提到了吕尚。
“太师,我发现这吕尚可当真不是一般人,他就凭借您最初的信任,可是在这朝堂内外笼络了一批手握权力之人,您是当真信任他吗?”
耳听子奎提到了吕尚,胥余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比之刚刚更加阴冷的笑容来。
“此人的确是个人才,只可惜可用却不可信,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派人先一步前往了人方,但这与我而言倒也不是件坏事,既然他自以为我是无人可用,必须要倚重于他,那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忠于我他就能得高官厚禄,但若是他敢有二心,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莫不是太师您还是想要利用微侯?”
“上一次鳌崖的死,与子启有脱不了的关系,但这该是他受了吕尚的蛊惑,与我而言到不是一件坏事,鳌崖本就高傲,除掉他不是才有你今日的地位吗?你以为这一次,吕尚会让子启有喘息的机会吗?你先一步给我联合鳌崖身边的人,我自会派人让这吕尚没有机会置身事外。”
吕尚离开胥余的府邸,本想先一步回到殷都,却是没想到,胥余当真是说到做到,不仅仅给他在这朝歌安排了一处僻静之所住下,还找人接替了他内服牧臣的职务。
就坐在屋子里,吕尚此刻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他就在等着胥余派人来请自己。
果然,几天后,胥余的人当真出现。
再次来到胥余的府邸,看着他这气定神闲的样子,才行过礼,胥余就开了口。
“不知道我给你安排的居所以及服侍之人你还满意吗?”
“承蒙太师不弃,吕尚自然满意。”
“那就好,我今天让你来,不过是想要告诉你,王此次东征并不想占领源头的冶瑞铜矿,而是想要占领人方,如此我当真是有些看不懂,所以才请你来替我答疑解惑。”
对于胥余的话,吕尚似是瞬间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边笑边摇头。
“没想到王竟然是如此精明之人,真是让我佩服呀。”
“这话怎么说?”
“看太师的样子,不会是这人方与您,在青铜的贸易上有着不可割舍的联系吧。”
没想到吕尚竟然一语点破了自己内心的愤怒,胥余突然皱起了眉头,用带着困惑的目光看向了吕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