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神庙内,处于绝对劣势的四季,那是根本不敢乱动,只能让子启给她临时处理背部的伤口。
是嘴欠也好,还是为了缓解疼痛也罢,四季开了口,结果又给自己招来了无妄之灾。
“胶鬲去找你,你不是说要思考吗?怎么跟做贼一样偷跑回来?”
子启的装束让四季知道,他肯定是不想被别人发现他回来,这个问题才问出口,子启的一句话,那是直接让四季跟他杠上了。
“想要让我回答你的问题,除非我给你上药你能做到一声不吭。”
“你这就是想要报复我那日伤了你的事情,你那时都喊的跟杀猪的一样,你凭什么要求我一个女子不许出声?”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回来的原因呢?”
“你!!!不喊就不喊。”
硬是顶着一口气,那就是绝对不要被子启给看扁,谁知道这家伙就是这么记仇,刚刚动作还很轻,四季的话才说完,他就真的下了黑手。
手边的床单已经被四季给抠出了一个洞,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就真的喊出了声。
“亏你还是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你轻点儿,疼死啦!”
“你不遵守承诺,所以你的问题我不回答,有本事你现在坐起来打我呀!”
“我,痛痛痛!!!”
此刻四季是真疼,她可不是什么女战神,能在身受重伤时忍住疼痛一声不吭。
喊已经没有力气了,四季的哭声,那是让子启瞬间就束手无策,慌忙把麻布带绕过了她的腹部,看到她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渍浸湿,想要帮她止血,却是实在不敢。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哭好不好,我真的只是想要报复一下你,是我没掌握好分寸,你身前的伤口还是要你自己处理,要不,我把东西留在这里,我先出去。”
“等我的大直男回来,我要跟他告状说你轻薄我,你还撕了我的衣服,我要让他打你一顿我才甘心。”
这一次,真不是四季不讲理,任谁处于被动被欺负成这样,那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别说是四季了。
她此刻是真疼,但也真没有力气,更加不可能坐起来自己处理伤口,能哭,能骂人,还能威胁,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子启慌了神,只是因为预判错误,玩笑开过了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把手边的麻布叠好,直接把止血的药粉洒在了上面,还用手均匀的铺开。
站起身,那是直接闭上了眼睛,抬手就扶住了四季的肚子。
“你愿意告状就去告状,我被打死是我活该,但你现在要是再哭你的血就要流干了,给我闭嘴,不许说我轻薄你,我是在救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