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立不能避免,我会让他知道,他有控制人心的能力,但他唯一控制不了的心,就只有四季。”
帝辛没有释放四季的诏逾降下,反而是下了一道诏逾,把伯邑考禁足在他的居所。
而从这一天开始,帝辛每天就跟做贼一样,忙碌到很晚,然后悄然溜进四季的住处。
这一天在后堂内,听着费仲的汇报,帝辛不禁微微皱起了眉。
“占领人方,试图让商道上那些不肯合作的小方国乖乖听话,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这些方国虽然有攸侯等打击其破坏贸易平衡的行为,但是如今国库的确是充盈,如果放任他们不管,会不会让在商道上的诸侯,久而久之产生不满?”
费仲的询问,只是因为,自从帝辛东征回来,这近四年的时间里,他每天都是精打细算,对于协同东征的诸侯,在贸易上的税收优惠,以及定期的纳贡数量,那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尽可能做到既不过多的伤害王室宗族以及诸侯的既得利益,还能让国库持续充裕。
但这段时间,人方附近那些小方国再次频繁的挑起事端,让原本顺畅的通商之路再次变得紧张,费仲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他的担忧,让帝辛在沉思了片刻之后,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不能太过着急,毕竟距离上一次东征还不到五年,若是再次东征,怕是会让你更加的忙碌,我在暗中也派人紧盯那边的动向,这样,你替我去一趟攸侯的封地,凭借你的头脑,谈判该是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另外,你先一步去一趟微侯的封地,看看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是,臣领命。”
四季自从远离了大宗神庙,被帝辛要求就留在居所内,千万不许出门。
起初,四季还觉得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让她很惬意,但时间久了,她就越发觉得无聊,武言奉命保护她的安全,但大多数时间,他都穿梭在伯邑考和姬发的居住地。
即便帝辛隔三差五就会半夜溜进来陪她,但这一呆就是一年的日子,让四季那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我不管,我不要再被关在这里了,烦死了。”
看着四季这耍赖的样子,帝辛没好气的凑近了她。
“你都吵了半天了,这还不是你当初自作主张的下场,你难道那时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吗?”
“受德,我真的待不下去了,算我求求你了,给我点儿自由行不行!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当我的王后?”
“你活腻了是吧!我不要!”
“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面对一群女人,总好过你无聊死吧。”
“你无耻!!!”
求情没用还被欺负,四季那是欲哭无泪。
“你这个捣蛋鬼,就看在你服侍本王很尽心的份上,本王派你前往叔父的封地,帮本王训犀牛如何?”
“你还真把我当成王后了,给我好好说话!”
房间里,帝辛与四季打情骂俏的声音,让就躲在不远处的素洁听了个一清二楚。
回到吕尚的居所,他的话让吕尚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
“原来这是障眼法呀,如此甚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