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文又在外面叨叨叨,她越来越像我妈妈了。女人可真爱絮叨,不过我喜欢。
转眼一瞥,桌子上放着几张钱。白音文你上次没收我所有的零花钱,我现在拿回一点点不过分吧。可是父亲知道后——算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他的一切都是我继承。
现在拿一点合情合理。
于是我见财起意,将那几张票子塞进裤兜。顾不上左手的疼痛,冲出房门。
“小云霰,舍得出来了?”“阿娘,我先出去一会儿。”“唉,小云霰你不用做功课的?还敢出去,老老实实做作业。”白音文训斥道,“你不读书了是吧?”“儿子,一会儿再回来……”一溜烟的我就跑出去了。
在路上兜兜转转,就来到杂货店。看着柜台里的烟,我想起来那些平时叼着烟很厉害的同学。感觉他们叼上烟之后,身份都变得不一样。
年少的我不知道吸烟的危害,只以为那样很酷。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烟盒,上前一步。
“你要什么?”售货员问,“一包香烟。”对了,没引火物。“再来一盒火柴。”
拿着烟盒我神气十足地走在大街上,说巧不巧遇见了那些平时勾肩搭背在一起欺负同学的学长,幸好他们不认识我。
见着他们叼着烟,我也学起他们的样子。以为自己很有“范”,殊不知我现在的样子不像学生了。
回家之后,看客厅没人。麻溜的回到房间把香烟、火柴藏好,今天吃什么?去厨房一看,油炸鲫鱼不错嘛。先夹一口,白音文手艺可以。就是炸的太久了,等等!什么声音,是从父亲房间中传来的。
我来到父亲房门前,仔细一听。嘎吱嘎吱,是床在晃动。还有白音文的声音,她是被打了吗?
“亲爱的,上来一点……”秦禾的声音,她们是在搬东西。算了,不管了。
等一等,什么味道。仔细一闻,这——室内含春!
回忆起小说上的内容,再想起秦禾与白音文二人如此亲密,超出了普通闺蜜的行为规范。(当然,此规范不存在明文规定的)
我勒个乖乖,这不就是书上写的……不行,江云霰你要冷静。白音文多好的一个后妈,怎么可以怀疑她给父亲戴了绿帽子。
秦禾多么尽职的老师,怎么可以如此——她们一定是在搬东西,说不定是床太晃了,在那里拿工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