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玉笑着回答。
“孩子嘛,脾气是有的,一两日不吃饭而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皇帝轻轻皱眉。
“朕让他查的,却又不让他继续查,怪朕啊。”
陈婉玉笑着喝茶。
“二哥是不好,但二哥也是没办法,总不能把皇子、公主、王爷全杀了?留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吧?人总是会犯错的,若没错出人命,能够悔改,算是好的,只要他们能够悬崖勒马。”
皇帝听了,指着陈婉玉笑。
“全天下,也只有你肯体谅朕了!就你能猜到朕在想什么,你姐姐跟你不一样,她那榆木脑袋,我不高兴什么,她偏激我,我还怕她儿子跟她一个样。”
陈婉玉看向皇帝笑。
“我姐姐那叫什么榆木脑袋?她只不过是知道,自己再怎么闹,二哥也不会杀她,恃宠而骄!”
皇帝笑着点头。
“有空,帮朕劝劝晚来那孩子吧。”
陈婉玉摇头。
“那孩子心里有数,不用劝他。”
皇帝听了,看着陈婉玉,他拿陈家两姐妹,一向没办法。
斋宅里的人全都聚到一处,憋着方儿的想,该怎么惩罚那些人,却只有一个人付出行动,长夜扔出一包药粉,说沾了此药,全身瘙痒难止,谁碰谁一样,是可以传染的。
江夙夙听了,用一根手指把药包戳开。
河神在水缸里听到,爬出水缸,变做人,脸上着急。
“我跟你说,这事不能做啊,要真的传染了人,被他们误以为是瘟疫,怎么搞?我以前碰到过类似的事,有人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害得一村子的人染病,本是小病,吃对药就行,结果被官府的人误认为是瘟疫,竟下令封村,村民们没有活路,就给我投了个十岁的闺女下来,说是祭河神。”
听了这话,血兔子望向河神。
“那闺女呢?”
河神咳了一声。
“吃了。”
说完这两个字,河神赶紧解释。
“但我是在她被淹死后才吃的。”
乙极听了,看向河神。
“你没救她吗?”
河神无语。
“她死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啊,那会儿还在自己的洞里眯觉呢,等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也是到岸边去偷看了两次,才知道她是被村子里的人用来祭河神。”
江夙夙听得扣鼻尖。
“既然你吃了……。”
河神连忙走近回答。
“不管我事先知不知情,他们总归是祭了河神,我也得帮他们不是?我自然就救了他们。”
听是这样,其他人对河神并不反感。
曹远道跟邱刚一死,科考舞弊案了结,被陆不同救下的父女二人,得到了长夜的救治,六扇门的人护送他们返乡,临行前,丁晚来送了足够他们父女度活五年的银两。
借了此事,鬼医丹南教育江夙夙。
“世人熙熙,皆是为钱,有人需钱养家,有人求钱治病,也有人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人间使然,无可厚非,但需谨记,千古以来,没人能守住埋没良心得来的万贯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