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暝看着山顶，轻轻摇头。

“不会是神仙，雨姬说过，自一场大事后，神不再降临人间。”

乔衡听了，看向步暝。

“那黑龙怎么说？他不是正神吗？”

步暝扭头看向乔衡。

“黑龙是这才成神，且是自愿不离开。”

乔衡借着机会问。

“他怎么想的？”

步暝摇头。

“谁知道呢？”

几百里外，雨姬也问了黑龙同一个问题。

黑龙先没看雨姬，想了半天。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

听到这句，雨姬瞳孔有变，丢下一句‘神经’。

黑龙低头笑，知道是这个结果。

但他可以等，等她忘却不幸的姻缘带给她的伤害，他有的是时间。

楚歌在家闲得无聊，拉袁娘跟刘锦雁、新妇蛛逛长安，花得五十两银子，买下一把团扇，只因她喜欢团扇上的几句诗。

“牡丹锁春山，山外不觉寒，以为仙人莅，凡俗不近山。”

刘锦雁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夺过团扇看了一眼。

“一把破扇子，写几句诗，画一朵牡丹，你也舍得花几十两银子把它买下来？”

楚歌听了，抢回团扇。

“你懂什么？千金难买喜欢。”

就在楚歌抢走团扇瞬间，刘锦雁的指尖无意中摸过扇面，那细腻之感，使她又把团扇夺回来。

“不对劲啊，这把团扇。”

听了刘锦雁的话，新妇蛛想上手瞧。

“有什么不对劲？让我看看。”

刘锦雁在把团扇递给新妇蛛前闻了闻，脸色逐渐苍白。

新妇蛛一摸，也有察觉，二人皆看向楚歌，把楚歌看得一阵慌乱。

“这扇子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两个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儿？”

袁娘也来看扇子，看完说出一个字。

“皮……。”

刘锦雁点头。

楚歌指着袁娘手中的团扇，声音有些颤抖。

“……该不会是人……。”

新妇蛛点头。

四人连忙折回去找那家卖团扇的铺子，在铺子里找遍了，只发现这一把与众不同的团扇，她们这才跟店家打听，这扇子从何而来？

店家见了，以为她们是极喜欢这团扇，连说可惜，这是从池县收来，能收到全凭机缘，那制扇的人要很久才制出一把团扇，因此，这团扇才会远高于其它扇子的价钱，总五年，他也只收到过四把这样的团扇。

四把……

刘锦雁心里一惊，也就是说已经有四个人遇害。

新妇蛛却觉得刘锦雁的想法太乐观。

袁娘握得一手的汗，连忙把团扇塞回楚歌的手里面。

回斋宅的路上，她们想到步暝他们这次正好是去池县，查的事也巧是女子失踪，讨论着，两者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若有关联，只怕这次步暝他们要抓的凶手，十分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