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一趟,去看看什么情况?尽量别起冲突。”
江夙夙点头,走出两步,又转身。
“要是起了冲突怎么办?”
鬼医丹南想了想。
“可压制,不可杀。”
江夙夙点头。
离开斋宅的时候,她叫上了乙极、陆不同还有骨马。
路上,乙极听了抑魔军的事,十分不解。
“照这么说,抑魔军应该是好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人呢?”
江夙夙摇头,她哪里清楚。
“不知道,现在还不确定抑魔军到底是死者,还是凶手。”
陆不同牵着骨马。
“这抑魔军,很可怕吗?”
江夙夙点头。
陆不同见她言语不多,便想问。
“他们难道不是人?”
江夙夙看向陆不同回答。
“人倒是人,就是,不是一般人。”
陆不同听了,细细的想。
“现在看来,抑魔军早就现世了,他们甚至在多年前从军,不是吗?”
江夙夙轻轻点头。
“应该是吧……。”
说着,她看向骨马,她知道骨马能懂人言。
“你当时在军中,有发现什么怪事吗?比如,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或者是突然失踪?”
骨马摇头,它知道自己的话,江夙夙听不懂,它只能告诉陆不同。
‘我还活着的时候,那时,一天到晚都是战争,军营中,伤者,十之有六,军人很苦,结局不外乎几种,伤重不治、病死、饿死,但莫名其妙死的,没有。’
陆不同将骨马的话,转达给江夙夙。
江夙夙沉思了许久,她个人觉得,抑魔军应该是好人,不过是为了生计,又或是为了家国而上战场,没做过什么危害世间的事。
因此,她认为,要是死的是抑魔军,那就太可惜了,她宁愿抑魔军是凶手。
在江夙夙他们赶到以前,步暝跟长夜弄清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姚浐,年,七十有八。
是个鳏夫,妻子早年死了,他无儿无女,一个人独居,靠卖些青菜为生。
步暝常年办案,知道人不会无利而杀人。
所以,他判断,凶手跟姚浐有仇。
他跟长夜去县衙了解了一下死者的过往。
然是,该查的都查了,没发现死者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长夜开始皱眉。
“看来,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仇。”
步暝也在想这个,心想,这样一来,案子不太好查。
就在他烦心时,忽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背着剑的少年。
令身在异地的他,倍感欣喜。
“乙极,你怎么来了?”
乙极跑了几步,来到步暝跟前。
“夙夙姐跟陆大哥带我来的,夙夙姐让我先过来找你们,他们去查一些事情。”
步暝听得有些懵。
“他们……要查什么事情?”
乙极一指死者居住的农屋。
“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事情。”
步暝知道,没有赏银,江夙夙不会无缘无故关心查案。
“这个案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乙极笑着回答。
“夙夙姐让我来,就是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涉及一群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