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奶油是只大馋猫,毛爪子抓着江小闲的小花袄要吃的。
江小闲高兴的咯咯乐,就让小米和小麦把小拉车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让大猫快解解馋。
甚至,她还伸了小手偷偷摸了摸它的毛尾巴,小声跟它讲,这是今年最后一次哦,就当提前给它打牙祭了,就当过节了,知道吗?
奶油大老虎一见到吃的两眼都亮了,什么也顾不上了,江小闲说的也是根本没听到,就顾着张开大嘴呜嗷呜嗷地吃起来。
它都吃上了,剩下的人就也不闲着,又铺上了餐布,围着火堆,大家一起吃吃笑笑起来。
月亮比他们上回来的时候更开朗了许多,话也多了,还被江小闲求着,给他们讲了他那边的生活。什么上山打猎呀,什么骑马比赛呀,什么训练各种动物斗场呀,讲到兴奋的时候,他自己还站起来摆了几个架势呢。
这些事情都很新奇,不是中原小孩儿玩的东西,比这里的小孩儿玩的更野,更有意思。
江小闲听的津津有味的。
就连左毓左大少爷都听入迷了,小脸儿也不绷着了,两只眼睛也直闪光。到了后来,还也跟着站起来,也对着月亮比了几个架势呢。
月亮也不示弱,就又换了一个架势。
呵,就你会换啊?
于是左毓也换了一个。
于是,接下来,两个一个十二岁的,一个七八岁的,就你比划两下,我比划两下,隔空对打了一架,然后等到打到某个关节的时候,就都停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互相瞅着对方哈哈笑起来。
江小闲睁着两只大眼睛,小手拍的啪啪响,小嘴也巴拉巴拉地喊着:月亮哥哥真棒!好厉害哦!左左哥哥真棒!刚刚踢的好高哦!
两个小少年听见,就都转头看江小闲,满脸笑。
左毓笑完了,还不屑地说她:小丫头懂什么呀?还什么腿踢的也高,好像你能看懂似的。
江小闲最知道左毓了,这就是显得他能呗。
于是,江小闲就站起来,噔噔噔地跑过去,拉了左毓的手来回摇晃。
撒娇说:左左哥哥,我看不懂,那你教给我呗。你以后练武功的时候我也跟着练。你不说练武功得从小开始练吗?那我都快四岁啦,也能站的稳了,可以学啦,你教我嘛,你教我嘛。
这个要求,江小闲以前就提过,左毓都没答应,这次也是一样。
他就摸了摸江小闲的小揪揪,又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等以后吧,等以后袁太平大夫给你治好了,左左哥哥就教你,好不好?
江小闲大眼睛一亮,嘟着小嘴说:“谢谢左左哥哥,以前还说不让我学呢,说女孩子不要学那些,很粗鲁的。只要安安静静地每天读读书,绣绣花就好啦,这回好啦,我可以学啦。毕爷爷说一定会找到大夫的,到时候我治好了,左左哥哥一定要教我哦,说好了,咱们拉钩钩。”
吃完,就伸出小小的小拇指来,让左毓跟她拉钩钩。
这个也是他们经常玩的,只是以前左毓不怎么跟她拉,觉得很傻很幼稚,他是大孩子了,会丢脸,都是邵子游小胖子配合的。
可这回小胖子不在,就只能左毓左大少爷出马喽。
于是,左大少爷就一脸嫌弃地伸出小拇指,和江小闲的小小拇指勾在一起。
江小闲高兴的小脸蛋都粉了。
她还碎碎念叨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是小狗!盖章。”
然后,就兜回大拇指和左毓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