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景鸿的冷静相比,崇侯心里紧张多了,这些年他软硬兼施,都无法从奶娘手里得到解药,这种奇毒,似乎真的无药可救。
而他经常服用,能临时缓解毒性的解药,他也找人看过,只是大夫配出来的解药,根本没有效果,所以这些年他不得不受制于人。
想到这里,崇侯怒不可遏,当年不小心着了那个贱人的当,害的他一辈子都不得安生,没想到贱人死了多年,他依然不得安生。
他也尝试过大兀的血引,可是效果不大,要么是血引不对,要么就是解药调配方法不对,这么多年,压在他心头最沉重的事,就是解药,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头绪。
崇侯心烦的想着,如今奶娘死了,解药的方子落到了那个逆子手里,想到这里,崇侯又站起身来。
细细思量这次刺杀,也不是完全对他不利,至少说明那个逆子也受制于人,所以他才会杀了奶娘,就是不知道奶娘怎么治住他的。另外刺杀他的人是大兀人,也说明他们勾结着大兀人。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那个逆子本来就是大兀人,崇侯从书柜上拿下一个匣子,看了看匣子里面的东西,如果苏景鸿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匣子里面也有一串吊坠,吊坠上有个“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