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某个时期,户部尚书好像说过,荣城的户籍有问题,只是后来发生了其它事情,没顾上荣城,如今看来,不是没有顾上荣城的事,而是荣城根本不需要律法和礼仪,朝廷的手无法延伸到荣城,渐渐的遗忘荣城,也是必然。
通语者的信众,进来之后,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后堂,他们色眯眯的眼神,让苏景鸿身上的杀意更浓。
随行已经握住了佩剑,随时准备大开杀戒,这帮人只是盯着后堂的门,对于苏景鸿的神情不甚在意,他们以为这里和荣城其他地方一样,没有人敢反抗通语者。
这些色魔笑嘻嘻的朝前走去,苏景鸿冷着脸,身后的随行上前,一剑挥去,一道死亡涟漪向着这些人卷去,这些人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就稀稀拉拉的倒了下去。
只有老店家和一个头领,站在门口没动,突然发生变故,惊得这两人都无法发出声音,苏景鸿走上前,这些信众倒下之后,鲜血顺着不平整的缝隙,汇聚在低洼处,几步路,苏景鸿的靴子和衣服下摆都浸的鲜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店家。
老人家抬起手想要求饶,苏景鸿冷冷的说:“我看你生活过的可怜,好心好意照顾你,我自问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