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还是老样子边叫边比划,频频指向洞口。
……
直觉告诉姜羡鱼,那洞里肯定有大雕在意的东西。阿献尝试靠近,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劲寒风震慑到了,不敢再靠近半点。
姜羡鱼把阿献拉到身后,说:
“你到我后边,我凑近瞧瞧。”
这点风对姜羡鱼来讲不算什么,她一点点慢慢靠近洞口,猫着身子往里瞅,除了黑和冷并未察觉到异常。她于是打趣大雕,莫非下边有它的窝和它的情人?
结果祸从口出,大雕冷不丁地一翅膀拍她屁股上,害她失足直接掉了下去。
……
“阿献!救——呸呸呸——”
随着她一起坠落的还有流沙,沙土被风吹进她嘴里,又干又涩,吐都吐不干净。她落在一片沙地上,小命得以保全,只是咳嗽不止,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荡。
“完了!这是哪儿呀!”
眼前黑压压一片,原本透着亮光的洞口也不知什么缘故自动封死,阿献也叫不应。她是彻底孤立无援了!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害怕了,颤着身子爬起来寻找出路,同时咒骂那只该死的心机雕,竟然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谋害她!
突然间脚下冰冰凉凉的,还有水声,
“有水?”
她正好有些渴了,捧起来喝了两口,又吐了好一会儿沙子,才继续摸索前行。水是流动的,或许顺着水流可以找到通往外边的路。
越是顺流而走水位越深,水温也越来越高,她心想莫非是温泉水?暖暖的还挺舒服,她又想起了阿献,要是阿献在的话,她或许会想美美地泡个澡,可惜当下只剩下恐惧和害怕了,哪还顾得上享受啊。
突然脚踢到了硬物,手也摸到了,硬物的棱边还挺锋利,姜羡鱼的不禁自问:
“是石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