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夫眼睛已瞎，倒是还留存着一口气。姜羡鱼将更夫拖到街边，对他的遭遇感到惋惜，心中更加痛恨手段狠辣的北冥暗鸦。

……

之后他们又找了一个落单的士兵带路，好在这回找对了人，顺利找到善德氏的住处。钟山神打晕士兵后，带着姜羡鱼翻墙进院查探。

院子里静悄悄的，姜羡鱼四处观察，不曾想竟被狗绳给绊倒了。等她爬起来，试图攻击她的狗已被钟山神烧成了灰烬。寻常的狗肯定是听到声响先乱叫一通，这狗倒好，闷声干大事，上来就咬人，跟狼一个德行！

然而钟山神接下来的话足以使她头皮发麻，

“它被控制了。”

不止是狗，其它家禽也不太正常。

他们进屋探查，只见家具摆放整齐，并无强行闯入的迹。奇怪的是善德氏一家全消失了，或许是北冥暗鸦的手笔。

姜羡鱼见树上有鸟，叽叽喳喳还挺活波，赶忙把钟山神叫过来，

“这几只鸟看起来挺清醒的，您赶紧问问它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山神却摇了摇头，说：

“此乃幼鸟，不能对话。”

原来鸟跟婴儿一样，年纪越小语言表达越混乱，对事物的认真也缺乏。再者只有修炼过的、有灵性的鸟，才能听得懂人话，有问有答，不然就跟姜羡鱼和钦?一样，沟通完全靠猜。方才那两只猫头鹰虽然不起眼，却也是修炼了百年之久的精怪，灵性自然是有的。

姜羡鱼还不死心，

“那郎君总能听懂它们在说什么吧？”

“虫子、死狗、睡觉、人——”

“……”

实在没办法了，姜羡鱼只好提议再去抓一个职位高点的士兵，或许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