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教书匠,不教书匠的,人家叫先生或是西宾,你从你口中说的话简直不是人话,怎么能侮辱教书育人的圣贤?”
“我们南明国现在如日中天,你要策马扬鞭做什么?难道你居心不良想要我们国家发生战争吗?我们南明国的周围邻国都对我们臣服,纳贡,能有什么异心?他们早就怕我们南明国了哩。”
“有了轿撵还要走路做什么?你说~你说~那你为何喜欢骑马杨威?怎的不走路杨威?你是禽兽不成?禽兽才用不得器物,只能靠自己的双腿。”
“垂钓者,能有用钩网捕获的多?善行者,能有骑马者走的远?人与禽兽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用器物,你要我们行走,不是禽兽是什么?”
“你说我是婊子,那么我就要说你是禽兽!”采英对这梁思宽~霹雳吧啦~的大说一顿,梁思宽只得闭目听着,等采英自己说的没趣了,于是乎幽幽的说了一句。
“哎!这圣贤也有说的对的地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你与青青可是为不同的呀,你说你苦,我可更苦。”
“你每日在我耳边聒噪,我怎么受的?”
外面干马的马夫道:“公子,奶奶坐稳则个,这路我也是走的贯的了,怎的今日摇摇晃晃的?是这路不平,还是两位在里面打旋不成?”
“把老汉与这两匹马都摇晃了。”
采英与梁思宽听了马夫的话,知道动静是他俩弄出来的,采英吐了吐舌头低头笑嘻嘻的,梁思宽则是继续闭目。
房子大小的轿子停在了莫家的门庭之外,小厮将两匹好马儿牵去后面马槽之上喂草料。
梁思宽先从马车上跳下来,将手伸了出去,示意采英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扶着她下马车,采英不情愿,白了眼睛看着他。
“你可别耍小女子的脾气啊,你的父母看着呢,我这百忙之中陪你回门,已是给足了你面子,我还有大事情没有办哩,我们好来好回,你不要耽搁我的事情。”
采英将自己的右手,放在梁思宽伸来的左手心里,两个人手拉手进门了,葵心坐在他们的马车之后也跟随进去了。
莫在行与杨氏看见他们牵手而进,以为小两口恩爱无比,还没出家之时,采英经常在杨氏面前啼哭,说不愿意嫁去梁家,扬氏好言相劝不知费了多少唇舌。
她心里不是不疼采英的,嫁过去害怕采英耍性子,梁思宽又是个五大三粗的武行,她害怕采英吃亏,今日一看两人甜甜蜜蜜的,心里的石头一下落地了,顿时畅快无阻,皮肉皆是笑的。
心想:
“这女子家家的,嫁做人妇,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哪有不和夫君如胶似漆的,怕是用绳子拉也拉不开,用斧头劈也劈不开哩。”
采英与葵心将她与王慎的事情,瞒的扬氏与莫在行封皮似的,风也不透出一丝,扬氏哪里知道这采英早就知道做女人的滋味了。
莫在行见梁思宽来了,他也学时新的世人,要拽一拽文辞说: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床东坦腹”你来了啊,快快的请里面做着,我们莫家比不得你们将军府,一些寒酸的招待,万望“床东”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