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鸣堂听见梁思宽说这话“赢了算他的,输了算我的”心道:
“这哪里是他舅子啊,这简直就是他莫鸣堂的~亲爹~出手大方豪气,不!比亲爹还亲,看来妹子嫁的好啊,不枉他一番撮合。”
莫在行与杨氏听在耳里,都兴鼓鼓的,心里赞叹着梁思宽的豪爽,现在的时人都是咬文嚼字,抠搜搜的,哪里去遇这种大爷?
心里就像捡了宝一样高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梁思宽不住的点头称赞。
“你什么不教他,你要他去赌坊,好的不学你让他跟着你学,你的名声在上阳出了名的,也要带累我的哥儿吗?”
“妹子,你这话说的哥儿我不爱听啊,什么叫带累?做妇人的好好做妇人,你与娘一个德行,你看我光棍子一个你心里是否高兴?”
“我现在看见你和娘就害怕,如果将来取个媳妇子也像你与娘一样泼悍,我倒是宁愿一辈子打光棍,就让莫家这枝香火从我这一代断了吧。”
“妹夫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可是让你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子降服住了?你要是这样降服妹夫,我莫鸣堂可是第一个不干的,我要去衙门告你说你辱没自家的汉子。”
莫在行说:
“采英,你是有些做的过头了,你娘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我哩。”
杨氏此时也添了一嘴说:
“我们做妇人的,三从四德最要紧,你的圣贤书读去哪里了?别怪你哥儿说话难听,你在家里使性子可以,这嫁夫随夫,可不能这样对待女婿。”
采英听了自己的家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责备她,她是为了莫鸣堂好,要他上进,别去赌坊,一家子又硬要把她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心里莫名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从凳子上一屁股起来,小跑着上了楼,哭的稀里哗啦的,葵心走在后面跟了上去,安慰采英。
采英抽泣不住,泪海翻腾,梁思宽也没理哭泣的采英,大大的喝了一口茉莉酿,说:“好酒,不过比我爹酿的醇酒差了些,不带劲。”
“葵心,你你~说慎郎是~不是忘~记我了?我这这~几日都在~思念她,采英扑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说不直。”
“他~~与梁家是~故交,为什么不~找个借~口来看看~我?难道是我~伤害了~他的心~吗?葵心,你回答~我。”
“小姐,说实话葵心也不知道,不过你已经嫁人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不,我只是嫁给~了他,但是~我与他还没~有~夫妻之实,我的人和我这~~颗心永远~是属于慎~郎的。”
“葵心,他不来找~我,我去找~他~好吗?葵心~你帮~~帮我,就当我~求你。”
“小姐,你是读圣贤书的人,这个事情可是人妇能够做的,这可不是单单戳脊梁骨的事情,如被人发现脸往哪里搁?”
采英擦干眼泪,止住哭泣,定了定神,片刻之后,说:
“不会被发现的,如果被发现叫他休了我才好,我就是去司音坊内做唱的舞的,也不愿意与这个莽夫共渡余生,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看他,家里人都对我指指点点,他半句话也不肯为我说,如是慎郎绝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