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的事情,你叫娇娇做什么,那女子没有做事没有轻重,伤了她就不好了。”
“什么叫伤了她,我就是去要她的命,可恶的~下贱子~我们虽然是落寞的将门之后,好歹娶个闺秀回家,我倒是宁愿思宽娶从了良的婊子,也不要~偷人~的贱婢。”
果然是武行之家啊,这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急躁,梁中明一个大男子拉也拉不住,她又不听梁中明的片刻言语,囫囵的问题没有搞清楚就要找采英兴师去了。
在气头上的人,力气大的像牛一样,她除了远嫁的一个闺女,就只有梁思宽这么一个嫡亲的儿了,失去理智难免,毕竟又不是有谟猷的巾帼。
“娇娇小姐,夫人说公子的新奶奶偷人哩,如今已是显了怀了,肚子也是鼓鼓的,夫人要问罪,让娇娇小姐去会会新娘子哩。”
说话的是周氏身边的丫头子“冬菊”听了周氏的半截话,跑到梁娇娇的面前添油加醋,自己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采英的头上。
梁娇娇听了,~哇呀呀~“暴跳三丈”险些将房顶捅个大窟窿眼子出来。
随后一声粗暴的声音传来,两只手里已是提着双刀,像是生铁打造,看着重量不小,刀锋打磨的锃白透亮,寒气逼人。
娇娇虽是二姨姨所出,但是一直在周氏的房里养,故此亲昵周氏与梁思宽,一直唤周氏为“娘”。
“娘~,丫头子说哥儿的新媳妇子偷人,已是鼓了肚了,可是真的?今日我娇娇随娘去一趟,定要把这勾引汉子的~九尾骚狐狸~剁成肉泥。”
“让她见识见识我娇娇的刀功,不比那做席的厨子差,娘~骚狐狸~人在何处?我第一次见她就知道是个狐媚主儿,眼睛飘来飘去,浑身动弹,不是个贤妇人。”
梁中明知道要出事,拿了长枪跟在后面,见梁娇娇一身杀气,说:
“不好!”
“爹,你莫要阻拦娇娇,那骚货都已经显了怀了,这是铁板上定钉的事情,爹你躲一边去,要是阻拦别怪我娇娇翻脸不认人。”
“谁告诉你她显怀了?都是你娘捕风捉影的事情,前后的原委都还不知道,不能让你胡杀了人命,放下双刀,不然爹对你不客气。”
“爹你是偏袒骚狐狸,她才来了几日,你就要对女儿不客气了?保不齐你就是那骚货的奸夫哩。”
梁娇娇说话时,身体上的肉跟着她的话语,一颤一颤的,肥的要流出油来。
梁中明听了梁娇娇口内的狂言,拿起手里的长枪就朝娇娇呼了过去,枪气~呼哧~一下,肃风而起,看着还是宝刀未老。
梁娇娇也不甘示弱,她的力大无穷,能双手举鼎,呼为“梁霸王”也不为过,梁中明的长枪柄弹在了她丰腴的腹部之上,梁娇娇不过是稍疼了一下,如牛背上挦毛那样轻松。
“爹爹,我是让着你,那你知道你与女儿来真的,既然你不讲情面,就别怪娇娇不念父女之情。”
梁娇娇发起莽来,挥舞起双刀,~咔嚓,咔嚓~几下子将梁中明手里的长枪,砍的稀碎,一节一节的落在地上。
梁中明又舍不得对她下狠手,故此受制于她,梁中明手里没有了兵器,赤手空拳的。
“爹爹,不要再过来了,否则有皮肉之苦,梁娇娇说。”
一个又憨,又认死理的梁娇娇,认定的事情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身子又肥,武艺又强,自小喜欢跟在梁思宽身后,又服梁思宽,这自己的哥儿受了天大的委屈,怎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