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以后再不去找王慎了,就当今生无缘,乞求来生,都被梁思宽知道了,我写的那首诗也被他看见了,他现在不发作,定是要上告婆婆,我可怎么办?”
“如此丑事,不如叫他一刀杀了我,传扬出去我怎么见人?~呜呜呜呜~采英又哭个不停。”
“不如你主动找公子将你与王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小姐你与王慎认识在前,那时并不认得公子,就是今天去见了王慎也是没有一些事情的。”
采英睁大天真的双眼,眨了眨看着葵心说:
“真的吗?他杀过人,我着实害怕,今日一头扎进池子里也是急过头了。”
“小姐~你刚不是才说就是一刀杀了你也可以吗?怎么这就怕了?”
“去就去,说去就去,采英到。”
梁思宽脱去衣裳,屋里热气氤氲,一扇极宽大的屏风朝南而立,伺候的丫头子将干爽的衣服搭在屏风之上,屏风的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净桶。
梁思宽踩进去,准备洗洗身上的污泥,屏风若隐若现的映出梁思宽结实宽厚的臂膀,铜色的皮肤与清水接触,水慢慢溢出木桶之外,直到梁思宽的整个身体全部进去了净桶之内。
门扉半掩半开,采英不明情况走了进去。
梁思宽刚好出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全身上下还在~滴答~的滴下水珠,男子雄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之内,梁思宽闻到了采英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郁金香味。
就算洗浴之后,那股残存的闻到还是有一丝,因为它太过于浓烈了。
梁思宽见采英进来了,拿起擦身体的手帕在赤裸的身体之上游走,他并无什么特别的表情,倒是采英将自己的眼睛捂住,脸上烫的火辣辣的。
他擦干身子,拿起屏风之上的衣服,穿戴了起来,发丝还有水珠,叫丫头泡了一壶茶,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采英放下捂在眼睛之上的手,同梁思宽坐了下来,她心思此时萌动,对梁思宽产生了莫名的情意,不在排斥他。
两团红霞浮在采英的脸蛋儿上,她一向清丽简单,不过略略施些薄粉,有时连薄粉也不施,在唇上点上一点膏红,也就自有一副天然的模样。
此时两人都不说话,在房间里安静的坐着。
良久……梁思宽一盏茶已然入喉。
“你与王慎多久了?”梁思宽预先打破沉默。
“我~我~我已不是处子之身。”采英听了梁思宽的话,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来。
梁思宽玩弄掌中的精致茶杯,邪着眼看向采英,故意的松开手指把茶杯~吧嗒~一声打碎在地上,茶杯落地摔落成碎片,杯子中剩下的茶水溅了一地都是。
采英紧闭双眼,以为梁思宽气急败坏,正在等候他的雷霆之威降临在自己身上。
实际上是梁思宽知道采英胆小不经吓,有心戏弄,他心里尚不爱采英,就算像青青那样有真才实学的女子在跟他之前也不是处子,而且梁思宽的心里知道现在的南明国浮躁,闺门之内不清净的事情有多无少。
况且他一生不羁,爱的是两颗长久的心,享受的是当下,没有拘泥世俗那一套,故此采英是否是处子他并没有多么的上心。
就算此刻采英衣裳退去,送上自己,他梁思宽也一定会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