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和葵心坐在临河的后面等候王慎。
外面也有稀稀拉拉的一些人也坐在这里,都是男子和男子出来通风的,外面这里还有两个酒官儿,这里虽然没有酒喝,但是酒官儿给出来的人都会上一壶清香的茶,放在小桌儿上。
魏纤尘此时手里拿了一坛酒,夹在侧腰之上,穿一身明服步履轻松的向~寒春酒肆~这边走来,他记得言心给他说的那个婆子在哪里。
因为此人对魏纤尘来说非常重要,他又不想目标显眼,所以一人来而已,言心和言南并没有跟随。
魏纤尘很少从他的无极宫之内走出,也就是他也很少从王宫内走出来,更不要说来上阳城的民间集市,他只是用~魏师~这个身份操控朝南民国的政治以及他想要看到的一些~事情~
除了这些他对南明国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南明朝的百姓只是知道有~魏师~这个~砥国之柱~却不认识这个人物,和朝堂之上的官员做比,魏纤尘显得神秘且不轻易而出。
大家宁愿相信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魏师~是一个即将垂暮的年老之人,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清俊有些邪侈狂傲的年少之人。
魏纤尘站在寒春酒肆之外,抬头望了望酒肆的~金字招牌~,确认无误,往里面走去,门口有两个长的妩媚的男子酒官人。
酒官人见魏纤尘丰标出尘,身带豪门簪缨世家之气,面庞~傲妍受看~知道是非富即贵之人,这里时常出入朝中官员的子弟们,他们大多数都是老面孔,今日的人两位酒官人还是第一次见。
两个男色酒官儿互相使了眼色一番,要把魏纤尘留住而且还想同他行断袖之风。
“贵人第一次来我们这寒春酒肆吧,是慕名而来还是什么?贵人知道这个酒肆是做什么的吗?这里不同寻常酒肆的……”
两个酒官儿看魏纤尘似乎不知,又说:
“贵人~我们这里的酒可是上阳城出名的~流霞纯酿~,你手上这坛酒恐怕难登大雅,贵人把它交给下奴,下奴替贵人保管,您还是进去喝我们寒春酒肆的美醇吧。”
说着就要上手去拿魏纤尘侧腰之上的酒坛,魏纤尘把身子往外稍侧,那个酒官人一下扑了空,说:
“你们的酒自有你们酒的醇美,我的酒自有我酒的妙处,互不相干,你们酒肆的酒也可上些来,不过我的酒也要同我的人一起进去。”
两个酒官人初听魏纤尘的话稍作为难,随后捂住嘴巴鼻子像女子那样笑了几笑,他们两个把魏纤尘夹在中间,还在不断地往他身上靠。
魏纤尘害怕酒坛被他们两挤碎落下,将放在侧腰上的酒举在手里,高过自己的头顶,没有了酒坛子在他侧身上碍事,那两名就官人把魏纤尘靠的更近了,娇笑说:
“贵人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不要装作不知了,贵人你的身体上好香哩,我们两个从来没有闻见这么好闻的香囊,能送几个给我们俩吗?”
“我们这里有规定,外面的酒一律不能带进我们~寒春酒肆~的,贵人不要为难我们两个小酒官儿了。”
魏纤尘见两个粉面男子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动,说了一团肉麻恶心的话,脑袋一麻,起了一身的鸡皮,手上的酒坛子差点不稳,还好魏纤尘稳住了。
他急忙从两人身体的夹缝之中抽出来,自己头顶之上的酒坛子又顺势回到了他的腰间之侧,右手捞开叉袍给了那两个粉面酒官人一人一脚。
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酒官人被魏纤尘这一脚踢中腹心,低头弯腰的捂住肚子,疼的~咿呀咿呀~的,霎时粉面失色,淫心大减。
“我可不好你们这一口!腌臜的东西,这一身衣裳是要不得了。”
魏纤尘说完哪里管被他踢了的酒官人,径直往里面走去了。
恰好王慎此时也来了,在里面用眼睛一瞥看见魏纤尘进来了,屏住呼吸,吓的~心子~就要从屁眼里面蹦出来,他不敢上前去和魏纤尘作揖行礼。
里面的酒官儿见是男子,也没有像为难采英那样要叫她们去后面先候着。
魏纤尘看见酒肆中干净隐秘,每个格子和格子之间都有一扇竹门,竹门之内的人在里面做什么外面都看不见,心中暗夸言心地方选的妙。
“你们东家在哪里?我找他。”魏纤尘问酒官人。
“贵人稍等,我去给您通禀去。”
王慎鬼祟的赶忙一头钻进七号格子里,关了门才安心下来,心想:
“难道魏师也好男风之道?他从来连我南明朝的女子看也不看一眼,原来道理在这里面,好险也!差点被他看见。”
几句话的时间,寒春酒肆的东家过来参见魏纤尘了说:
“贵人请来这边!”
魏纤尘跟着东家去了酒肆临河的地方,叫人沏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