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的手上此刻还拿着那个大棒槌,旁边还躺着被梁思宽杀死的一具尸体。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梁思宽还一边梆那名女子一边叫采英蹲下。
采英蹲下后,拿起丢下手中的棒槌,也在绳子上摸一摸的,梁思宽在她嘴唇上使劲亲了一口,说:
“你可知你害怕我受伤,其实我更怕你受伤。”
梁少成这时拉了一辆马车过来,马车上有一张大铁笼子,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梁思宽吩咐:
“把这一具死尸和这个绑着的女子一起扔进铁笼子里去,明天送去朝上,让他们开眼。”
“少成你来的正是时候,爹在府上吗?”
“方才才回来,大哥找爹有什么事情吗?”
“回去再说!”
梁府上,梁中明刚才谈好一桩大进财的营生,只是满身都是酒气,周氏心疼的吩咐丫头端了一碗“解酒茶”出来给梁中明喝。
“你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不如以前,我们家事已经够大了,不要操劳了,吃酒多了伤人。”
“我不过区区五十岁,正是壮年,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哪有放下的道理?”
“你们妇人家不懂了,以前我还不得其中的门道时候,觉得苦楚,经常想把手头的事情放下,现在越做越顺,一点都不辛苦。”
“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来找我,我不过是要喝些酒而已,这商场的事情做贯了,倒是觉得比宦海之中有意思多了。”
“嗯,这茶今日好喝,里面放了什么了?”
周氏答:
“给你加了两颗青梅,这个季节的朱梅也成熟了,还加了几颗,你喝着可是爽口?”
“夫人的手就是巧,这么个泡发谁想出来的?”
“还有谁?少成的亲娘,见你最近天天吃酒,喝的两眼发晕,她说这个解救又好喝,酸甜可口,到冰窖里面取些冰放在里面更加好喝。”
“只是你喝了酒,见不得凉,我叫丫头子给你用热水煮了煮。”
梁思宽梆回来的齧齿国之人,这时醒了,发现自己被关在牢笼之内,咆哮的摇动铁笼,笼子纹丝不动,看见自己身旁的死尸,她更是激动。
就像一头发疯的母狒狒冲着笼子外的人狂吠。
梁思宽和采英搬了两张椅子出来坐着,叫人把铁笼子掉起来,笼子上面绑了一跟手腕粗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一个实心大铁柱上面。
梁思宽手里拿住一碗清茶在喝,无视妇人的咆哮,几个小厮往铁笼子下面来回的运送干木柴火。
不大一会,柴火堆的像一座小山,架在铁笼子下面。
妇人停止咆哮说:
“无耻的南明国之人你们杀了我的弟弟,现在又想对我做什么?”
梁思宽叫来小厮将茶杯放在小厮手上说:
“你们齧齿国人啖生肉,难道从来不知道~火~是何物吗?”
“这个铁笼子就如同一口铁锅,下面放的是柴火,你说我要你对做什么呢?”
“把你们炙烤熟了,然后吃你们的肉,懂了吗?”
“无耻的南明国只之人,你们的习俗比我们更不如,我们齧齿国的人从来不吃自己的同类,快放我下去。”
梁思宽要先吓这个妇人,然后这个妇人才会听从他的话,齧齿国的人虽然莽悍,因为环境的不许他们还是多为祖先的生存方式,他们直接但是缺少智慧。
“你说错了,这位齧齿国的女子,我们南明朝只有我梁思宽喜吃炙烤后的人肉,特别是你们齧齿国的人,还是我第一次品尝,怎么能错过?”
“等活点上的时候,铁笼会被火灼烧的通红,你又穿的短袖半身,你的皮肉会脱落连接在这铁笼子的铁杆之上。”
“这种被火活活烧死的滋味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知道这个铁笼子为什么这么大吗?这里面也不是第一次烤人了,我和我的妻氏都喜欢人肉的向美。”
采英连忙说:
“是的,人肉比天下任何的肉都好吃,乃人间第一美味。”
梁思宽吩咐手下把火点燃,小厮在柴火上泼了一盅子的油,然后打开火折子点燃了木柴。
因为木柴上面被泼了油的原因,见了一点火星~轰隆~一下就燃烧起来了。
齧齿国的妇人还是被吓住了,火焰的温度渐渐的升高,铁笼子被烤热,里面的死尸是没有感觉,那个妇人疼的撕心裂的喊叫。
采英还是用手捂住了住了耳朵不去听叫声,闭上眼睛也不去看,问梁思宽说:
“不是说吓吓她吗?真要烧死她吗?”
“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可以,不过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还是回来把你烤了吃了。”
“好~放我下来,我按照你说的做,我们齧齿国的人从不食言。”
梁思宽叫人迅速扫开火堆,把燃烧的木柴推进了池子,烈火一见池中的说~嘶~的一下全部熄灭了。
铁笼子上的温度还是没有散去,那个妇人家身上疼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