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终于回来了,几日不见大哥儿想你哩,只是他现在还有事情在身,去了朝堂到现场还没有回来。”
“那个铁笼子里的女子他还没有放吗?我只知道前几日思宽把这个女子和死的男子一起拉去朝堂上问东君恢复上阳的兵防之力,东君答应他没?”
“哪有那么容易?嫂子你又不是不知,不过这都在哥儿的预料之中,嫂子不用担心太多,只是里面又多了个不能说话的婆子腿还是瘸的不能走路。”
采英一脸狐疑要走进去看看。
梁少成说:
“我和嫂嫂一起进去,哥儿说了里面那个婆子有些诡计,铁笼子里那个女子倒是没什么,嫂子你不能离那个婆子太近,她会~巫毒之术~。”
“哥儿都是这么叮嘱这个院落里面的人,大家都叫她秦婆婆,嗜酒如命,把这个婆子关在这里自哥儿他自有他的用意,嫂子进去看看即可。”
采英听梁少成说婆子会巫毒之术,心中立马觉得不好,说:
“少成,你说她会巫毒之术是真的吗?思宽有没有说这个秦婆婆是他抓来做什么的?”
“前几日思宽去了朝堂上和东君说上阳城之内已经有上百人死在巫毒之术下,东君虽然不愿意让思宽恢复上阳的兵防,但是听了娘娘的话已经叫魏师暗里派人查去了。”
“如果查到我们梁家的头上来,说我们梁家把罪魁祸首藏在我们府上,到那时候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在这里等思宽回来说给他知道。”
梁少成说:
“嫂子当真?娘娘真的派魏师去查了吗?”
“这不会有假,是娘娘亲口告诉我的,因为我的哥儿也是死在巫毒之术下,所以当时我是极力支持娘娘的,这事情不会有假。”
梁少成心里也有一丝慌张,他知道朝堂之上有魏师这么一个名头很响亮的人,就连自己的哥儿也称赞过这名魏师和朝堂的腐朽不是一个行列之人,不可相提并论。
采英进了关押秦婆婆和齧齿国女子的房间之内,叫人抬了一方凳子,她直接坐在凳子上面,如同宫中的娘娘那样想要审问秦婆婆。
在宫中待了一个来月,采英好像学了些皇后的威仪。
“你们小夫妻两个还真有意思,一人前脚走,另一人后脚就来了,已经在你们手中了,还想怎么样?是你这个女子趁机偷袭我的,我才会被你们捉住在笼子里,你的夫君还把我的亲人杀害。”
“谁叫你杀死我们上阳这么多人,你们活该,我的哥哥的死肯地也是你们这群人干的,你们死有余辜。”
“夫人,我们不是死有余辜而是身不由己,你要找罪魁祸首就找旁边那个哑巴婆子吧,全是她指示我们做的。”
那名齧齿国的女子此话一出,立马腹中如鼓锤一样,敲的她生不如死,不大一会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瘫坐在铁笼子里。
采英见状从座位上站起来看她,问:
“你怎么了,想装死吗?你就是死我哥儿的命也回不来了。”
那名女子疼痛稍微缓解,坐在笼子里哈哈大笑起来,说:
“哈~哈~哈~哈,死老婆子我受够你了,在这里也是一死,出去被你控制也是一死,还要帮你做那么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是因为你这个又哑又瘸的丑老太婆我的兄弟不会死,我们十人还是在末河贩卖皮草,和南明国的人交换物品。”
“那时候我们十人过的多么潇洒,对!我们是你带来末河的,但是也是你这个无耻的老太婆把我们十人毁了,你也是齧齿国的人,为什么不念一点同袍之情?”
“你可以控制我,你的巫毒可以让我的身体生不如死,但是又能怎么样,你我都得死!”
那名女子撕声竭力的对秦婆婆喊叫。
女子慢慢抬头看向采英说:
“你看见没有?现在你明白了吧,是这个婆子控制我们的,这两日她都是这么折磨我的,我们是不得已杀死你的哥儿,她在我们十人身上都下了蛊毒,方才也是她催动我身体的蛊毒,让我这样身不如死的活着。”
采英记得梁少成的话,对秦婆婆有说防范,没有走进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外面梁思宽已经回来,看见采英在此,遂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那婆子是个危险人物,也不管一旁的秦婆婆听没有听见。”
“还说什么危险,现在我们府上才是要有危险了。”采英说到。
梁思宽问:
“怎么了?”
然后采英把皇后娘娘要东君彻查此事,并且是交给魏纤尘在查的事情说给了梁思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