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世如此可怜,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
初蕊看着梁思宽,眼角流出眼泪,她心里知道梁思宽已经爱采英了,以前对采英的大度是因为梁思宽只爱她一人,现在她可以明显的感觉梁思宽是爱采英的,所以心里难受。
但是采英和她关系日渐亲密,特别是采英知道了初蕊的可怜身世,对她更是没有了以前的妒忌。
虽然只希望梁思宽爱她莫采英一人,也不愿意分享梁思宽,但是对于初蕊采英好像是特殊对待的,因为她觉得初蕊这一身太悲惨了。
初蕊全家被火烧死,心里依然保持善良,虽然心思比采英重,也很爱梁思宽,但是和采英两人彼此交心,从来没有互相伤害对方,她对任何人都抱有防范之心,不会随便说出心里话,唯独对梁思宽和采英没有。
这一点是初蕊的直觉告诉她的,和采英见了几次面后,就把孙家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采英了,这一点足以证明初蕊对采英没有防备之心。
初蕊说:
“难道思宽你对初蕊从来就是怜爱吗?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你是可怜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对吗?而对于采英你才是真正的爱,对吗?”
“这两种难道不都是爱吗?不管是你或者采英,我都要拥有不可以吗?你还是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初蕊听完梁思宽的话,词穷一下,找不出合适的反驳之话,梁思宽对她的好初蕊是不能够否认的,有一些好甚至采英目前都没有享受过。
半晌过后,初蕊吐出话来,说: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我不在乎那么多。”
梁思宽听后释然而笑,他已经穿好衣裳,而初蕊还是赤裸身体的,梁思宽走过去把初蕊从床上抱下来,拿起床头上她的衣服,递给她,说:
“在不穿上,三平该睡着了,你还问什么?难道你要赤条条这个样子去见他,你可问我愿不愿意?”
初蕊被梁思宽逗笑拿了他递过来的衣裳,穿戴整齐了。
校武场是以前废弃的,现在已经改造初成,刀枪棍棒又回到了自己本身的位置,场地有三十方尺左右,非常辽阔。
三平早就在里面等候梁思宽的大驾了。
见梁思宽带着初蕊过来,三平双膝跪地说:
“大司马,下卫三平早在此等候,请大司马吩咐。”
“这就是本司马给你说的人,她问你是你们你要如实回答。”
“大司马放心,既然做了,三平自当把三平知道的事情和孙家小姐全盘脱出。”
“你就是那晚放火烧死我们孙家的路马司吗?”
初蕊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空旷的校武场点了明灯,初蕊看见武架子上的一把明晃晃的刀,从来没有拿过刀剑的小姐,拿起一把刀就要向三平砍去。
三平知道孙初蕊是梁思宽相好的,站在原地不动。
“初蕊,来时我不是和你说好了吗?今日只问,不能连累无辜,他不过是听人之命令,做事由不得他自己。”
梁思宽夺下初蕊手里拿着的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响。
“这么重,亏你也舞的起来,仇恨让你力气变大不少。”梁思宽说。
初蕊也知道事情与三平无关,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冷静后,问到:
“你知道什么内情,到现在我不知东君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南明建朝来第一冤事。”
三平做路司马做贯了,以前手里最多只能拿木棍子一根,没有拿过真刀,吓的赶紧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还挂在肩膀之上。
战战兢兢的刚要开口,梁思宽一下打断他,说:
“被一个女子吓成这样,你还叫~上阳卫士~吗?我再看见你这副脓包砸血的样子,第一个杀你。”
“你们这个样子别指望保护南明百姓,战场上的鼙鼓轰天之声就要让你们这群人吓破够胆,可恶,训了多少次了,还没有学到半分?”
三平立马抬头,记住梁思宽训的话:
“现在你们不是手拿木棒之人,而是手拿刀剑的勇士,勇士是杀伐果决的,不是萎缩不堪的,现在国内情况有变,~上阳卫士~是南明朝的第一道防线,攻破你们南明朝就会覆灭。”
“但是千年寒冰非一日之寒,百年的文治也需要时日来改变。”